女公關立馬上前:“我帶你去。”
“我要你陪我去,我不要她。”
她扯著謝清意的手臂嬌嗔道。
“好好好,我陪你去。”
女公關忍不住在心裡翻一個白眼。
明漪不放心謝清意一個人在這裡。
他跟著過去,一群人在金碧輝煌的廁所外面等她。
進了廁所以後,明漪聯絡了蘇子珊。
之前她說過解決完手頭上的事情就過來會合,現在恐怕要提前過來支援,而且是在果境的所有人都要調過來。
出了廁所以後。
公關帶著他們往昨天的賭檯那邊走,越走人越少。
賭檯的最中間,坐著一個男人。
光頭亮臉,油頭粉面,身材矮松胖,穿著一身不合時宜的西服做荷官,和之前都是美女帥哥的荷官天差地別。
明漪多看了幾眼,實在太辣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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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正對兩人二樓的地方,居高臨下的走出來一個披著貂的男人。
南洲這種天氣還披貂皮。
純粹就是為了裝唄。
說話也裝:“謝六爺,來我的場子裡玩,怎麼也不提前知會一聲,怠慢了你,還望多多海涵。”
明漪心中瞭然,從進門發現所有荷官被換掉開始,她就知道謝清意的身份大概暴露了。
“親愛的,他說什麼呀,什麼謝六爺,什麼意思嘛?”明漪嘟著嘴撒嬌。
想看看對方接下來的反應,也是故意試探對方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謝清意拍拍她的腰安撫:“沒事沒事,跟你沒關係。”
“你是哪家場子裡的?來我的地盤做託,不怕把命留這裡嗎?”貂皮九爺對著明漪說。
看來認出了謝清意,卻只能查到明漪現在的身份是南洲人。
明漪將計就計躲到男人身後說:“親愛的,他說什麼呀!什麼把命留著?好害怕。”
謝清意拍拍她的手:“沒事,我在這呢。”
明明是演戲,卻莫名透著一股踏實。
他直接坐到賭廳最中間的真皮沙發上面,單手摟著明漪抱在懷裡,把以前在外人眼裡那副張狂風流,眼高於頂的坐派拉滿。
他說道:“既然認出我了,那下來談談吧!搞這麼大陣勢,是不是這幾年被喂的太飽了!”
“哈哈哈!”披著貂皮的男人爽朗的笑幾聲,從樓上走下來坐到沙發對面。
“我沒見過謝六爺,卻早已久仰大名,沒想到六爺你能來我這小場子逛一逛。要是京城那邊覺得合作需要再調整,直接說一聲就是,怎麼還親自過來。”
他說著諂媚的話語調卻不見一絲討好。
清空賭場,另有目的在。
這位六爺似乎是隻身一人過來的。
沒有從京城帶人來。
為的什麼目的也不知道?
但既然是衝他來的,還拿了這麼大一筆錢,那自然就不會再放他走。
南洲的資訊閉塞,有別於其他國家。
就是這位六爺今天死在這,他也能把人處理的乾乾淨淨。
十幾億也不過每年分紅的一半不到。
但他的錢,自然不是別人想帶就能帶走的。
明漪瞧著時間,蘇子珊他們應該快趕過來了。
謝清意有的是左右逢源的本事,他說:“你們生意上的事我從來不插手,這一次過來是為了一些別的事情。”
對面的男人洗耳恭聽。
“我聽說這邊賭場裡有規矩,連贏一百場可以和九爺你一較高下,小爺我生平就好兩件事一是美人,二是賭技。”
說到美人時還伸手輕挑的摸了一下明漪的臉。
他這樣子看起來像是很熟練,很有經驗,不像演的。
明漪在緊張的氛圍中,腦子還開了這麼一個小差。
“早就知道九爺您名號賭王,小爺我想跟你賭一把。”
“哼。”
九爺不以為意。
昨天他們贏了十幾億是如何勝之不武的難道忘了嗎?
要不是拷問了那幾個荷官?
還真不知道,是這位爺跑到他場子裡來興風作浪。
既然來了,那就留下。不用回去。
“六爺想玩,我就陪你玩一把,既然知道場子的規矩,那應該也知道,這一把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