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幾乎沒怎麼睡,一是因為要警惕賭場裡的人夜襲。
二是謝清意真的很愛鬧她,纏人的很。
要是這死酒店有監控的話,那他們該出名了。
這酒店兩萬一晚,能住得起的人非富即貴,一般不會也不敢隨意安裝監控賺那點腌臢錢。
第二天一早,酒店無微不至的客房服務又來了。
那個女公關也來了,送了很多吃的過來。
話裡話外的問他們接下來去哪。
因為他們看起來不像很喜歡賭博的樣子。
謝清意從房間裡出來,說:“錢給我打過去了嗎?今天匯率多少,能兌換成人民幣嗎?”
女公關答非所問:“秦先生,您是第一次來果境,不妨多玩幾天,我們為你安排了完善的服務,一應俱全,隨叫隨到。”
說著,她讓門外早已經準備好的人進來。
一長串美女排著隊進了房間客廳。
有兩個是按照明漪的身材相貌挑的,其他的形態各異,但都是極品。
賭場是懂得怎麼留人的。
明漪穿著真絲吊帶睡衣從房間裡出來。
謝清意莫名其妙的慌了一下。
他連眼睛都不敢亂看,但還是慌了一下。
已經變成本能的反應了。
直到明漪走過來,貼在他身上,用嬌柔做作的嗓音說:“親愛的,她們是誰,讓她們出去~”
說完還白了女公關一眼。
她演的真的太過了。
謝清意想。
但是他還是要配合她。
“好好好,都聽你的,寶貝!”
他一副任予任求的昏君樣。
女公關表面波瀾不驚,心裡卻已經把明漪罵了千百回。
她懷疑這女人是對家賭場派過來的託。
但現在也不能不聽她的話,畢竟這個昨晚贏了他們十幾個億的男人也聽她的。
“柳小姐,賭場新出了幾種玩法,有沒有興趣試試呢?”她禮貌又微笑著問。
柳絮是明漪現在的身份。
做她們這一行的,身份多了去了。
女公關把目標轉向她,不管是誰,她需要讓這些錢留在果境,如果實在不行,就只有用些例外的手段。
明漪拉著男人的衣服和手臂晃:“親愛的,我們再去看看嘛?昨天都是你在玩,讓我也玩一次好不好。”
她嗓音甜膩的有些齁,說話的時候還像條水蛇一樣在男人身上攀爬。
女公關疑惑,這種胸大無腦的妖豔賤貨是怎麼把這個男人迷的神魂顛倒的。
然後她就聽到男人說:“行,你想玩多久玩多久,爺有的是錢。”
女公關震驚。
或許人家就是喜歡這一型別。
她仔細的看了看“妖豔賤貨”的臉和身材,確實是絕色。
女人脖子上和胸前還有曖昧的紅色吻痕,衣服根本遮不住。
看起來確實是情婦了,如果是哪裡來演戲的間諜,沒必要做到這一步。
是誰都無所謂,只要這兩人今天能進賭場就行。
明漪拉著謝清意進房間裡換衣服。
她給謝清意塞了槍和子彈,還有幾個改良版的小炸彈。
自己身上也裝備齊全以後才出門。
她依然像橡皮糖一樣和男人粘在一起。
有女公關帶著,進賭場的時候沒有麻煩還需要安檢什麼的。
明漪早上看到女公關的時候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進了賭場的門,明漪環了四周一圈,今天的人比昨天少了很多。
雖然現在是早上,但賭場裡可沒有時間限制。
昨天幾個面熟的荷官,也不見了。
好在她安排的人是很早之前就打下的樁子,還剩十幾個。
但是可以看出來,這裡完成了一場極其大的人事變動。
除了幾個公關,其他的人身上都配著槍,可能是害怕引起酒店其他幾層的動亂,槍上都配了消音器。
有幾張散客臺,也總是把注意力放在他們這邊,看起來不像是來賭博的。
是早就擺好鴻門宴,請君入甕。
“親愛的,我要上廁所,這裡有沒有廁所?”
她拉住謝清意前進的腳步,跺了一下腳,扭捏的說。
謝清意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很配合的說:“廁所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