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殺人搶錢罷了。”
“這個世界的執行規則裡就有一套這樣不明不白的系統在,我們只是巧妙的利用了這些,我不用,別人也會用。”
謝清意突然蹲在地上,抱住她的雙臂,認真的說:
“你也要學會用,你想要長久穩定,就先要把涉足這些灰暗的地方,想要永遠高舉光明的旗幟,就必須先從黑暗裡殺出來,然後掌握黑暗,最後有的放矢的處理他們,這樣才能讓你要守護的人,你的帕瑪,只看得到光明。”
明漪開始陷入深思,花了幾分鐘時間想過以後他覺得他說的對。
有光的地方就一定會有影子。
其實這和明漪一開始的想法也算不謀而合,不過她始終是理想主義一點。
所以她並不能完全苟同謝清意的想法。
其實論道理,她手底下也不乾淨,但是總歸還是有底線在的——不殺好人,不傷對自己沒有威脅的人,不碰毒品。
她心裡過不去的地方在於 這個九爺的人什麼都幹,毫無底線。
對於王景硯可能就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他也不知情,不在乎。
但真真切切是死了好多人的。
明漪其實是一個很難聽的進去別人給她講大道理的人。
謝清意對於她真的是很好的戀人。
她認可他,欽佩他,卻不完全盲目跟隨他。
無論是在精神上還是物質上,能幫到她的地方都是實實在在。
要是有一天他敢愛上別人,不如死了算了。
“那現在怎麼辦,我原來的計劃被打亂了,這些都是你們的,不如直接劃給我行了。”
明漪故意這麼說,想看看他的反應。
謝清意想了想,王景硯兜裡那點錢給她倒是沒問題。
只是現在這賭場不完全屬於他。
而且山高皇帝遠的,每年拿點分紅,手伸不得這麼長。
現在的局勢還是九爺自己攏起來的。
,!
跟王景硯其實沒多大關係。
重點還是在那個九爺
要想做到控制果境賭博這一行業巨頭,還是要拿下這條地頭蛇。
但賭場有自衛武裝隊,這才是最麻煩的地方。
他說:“這樣,我把在阿拉斯維加那個最大的賭場給你,至於這個,你自己去搶,我會幫你。”
只要明漪想要的他都會幫的。
“我……開玩笑的。”
明漪沒想到他真給,有點失策了。
都到這一步了,人她肯定是要自己殺的。
不過借了一點謝清意的勢倒的確是方便多了。
今晚原本可能要贏一百場才見得到賭王,現在一下子翻了十幾個億。
只怕是那位九爺都急得睡不著覺。
估計最多明天,就能見到了。
就在此時,房間的門鈴被按響,兩人都警惕了起來。
贏了這麼多錢,沒有在出賭場的時候就橫屍街頭,已經算是這些人有點良心。
明漪的人分佈在酒店周圍,旁邊幾個房間裡住的都是他的人。
他們隨時戒備著,賭客贏了錢以後離奇死亡的事情又不是隻有一樁兩樁。
“你好,客房服務。”
他們沒叫客房服務。
明漪沒有開門,透過電子顯示屏告訴外面的人不需要客房服務。
螢幕裡是個女服務員。
推著一輛推車,上面有紅酒香薰,玫瑰花瓣什麼的。
明漪看了一眼,突然來了興趣,轉頭問他:“想泡玫瑰花瓣浴嗎?”
“泡!”
謝清意一說完,明漪拉著他往浴室走,然後把門關上了。
她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把槍。
然後去開了門。
客房服務員進門以後,明漪端起她車上的花瓣和精油聞了聞,都是很正常的東西。
她把東西放到浴缸旁邊的臺子上。
說:“剩下的我來就行,你可以走了。”
服務員推著車走了。
看來就是正常的客房夜床服務。
不是她杯弓蛇影,實在是這些人手髒的很。
人走了以後,明漪開了浴室門。
“出來吧!”
她往落地窗前的大浴缸裡放水。
謝清意從浴室裡出來,來到她身邊,他從後面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