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二位下一把想玩什麼?由我來親自為你們開牌。”
明漪掐一下謝清意的手。
男人立馬說道:“不玩了,不玩了,無聊的要命,回房間去了,記得把錢給我打到卡上了,你們這邊要交稅嗎?”
女公關的臉已經僵到不能再僵,卻還要陪著笑。
“呃,不……不用。”
“二位在哪間房休息了我讓人送你們過去。”
開賭場的最怕就是有人大贏特贏以後說不玩了。
但是也不能強行把人留在這裡。
周圍這麼多人看著。
要是壞了規矩,以後誰還敢來。
她只能能恭恭敬敬的讓人把他們送回了酒店房間。
並且告知嚴格監督兩人酒店外的行程,絕不能讓他們拿著錢直接回去。
從哪裡贏的就得吐回到哪裡,這是賭場的規矩。
為了留住他們繼續賭博。
酒店讓人過來提供了很多沒有的高階服務。
生怕他們跑掉。
酒店房間裡……
明漪把衣服換了,卸掉嘴上的口紅。
,!
謝清意坐在窗臺前的沙發上。
明漪從衛生間裡出來,說:“去把衣服換了,剛剛沾了那麼多煙味。”
賭場裡沒有窗子通風效果要差一點。
要不怎麼說這地方烏煙瘴氣。
沒有窗子,沒有鐘錶,是為了讓賭客忘記時間,他們還會往賭廳裡打氧,讓人興奮。
謝清意心裡還記掛著明漪在賭場裡說的話,現在馬不停蹄的就按照她的指示做事。
他用最快的時間衝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出來以後看到明漪坐在床邊上。
她拍了拍床墊說:“老公,過來坐。”
她是笑著的,但笑中卻透出一股冷意。
謝清意知道少不了這個環節。
他連忙坐到旁邊。
“老婆。”他貼上去想要抱她。
明漪把他推到安全距離。
“今晚怎麼回事?別跟我說你賭運已經好到逢押必中,我不會信啊”。
謝清意只能坦白。
“發牌的那幾個荷官,是從澳門調過來的,我之前經常去玩,他們認識我。”
“認識你就給你開小灶,就沒有職業操守,要是幾百塊也就算了,那是十幾個億啊,謝清意你當我傻子。”
謝清意知道瞞不過她。
“好吧,其實是從我的賭場裡調過來的。”
“這邊的場子是王景硯投資的,早幾年前的事了。”
“當年他看中了南洲這一塊的絕對潛力,但是因為打仗混亂,所以做不起來。”
“恰好你要找的那個什麼賭王找到他。”
“想讓他出錢把這澳門的那套模式在這邊做起來,然後等著利滾利就行。”
“他不怎麼會做生意搞風控,投資的眼光倒是不錯!”
“我一直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回事,那個什麼九爺我見都沒見過。”
“幹這些勾當的也跟我沒關係,我只是拿了一點錢而已。”
“他做的那些我一點都沒參與過。”
“我保證,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可以把這幾年的流水和所有的賬冊都調給你,而且這地方一年才幾個錢,我沒必要自己參與到其中……”
謝清意越說越多隻差把自己的心掏出來證明給她看。
“我信你我信你。”
他有一句話說的對。
這邊這場子一年才幾個錢,確實用不上他親自動手。
那位人稱賭王的九爺在這邊這幾年藉著賭博大賺特賺就算了。
私底下有不少骯髒的勾當。
就算是開賭場也不正規,大多數時候都是把人騙進來輸精光然後連命都輸在這裡被當成器官販賣掉。
明漪想到這裡和他們扯上關係就難受的很。
“你知不知道他們手底下有多黑?如果是王景硯投的錢的話,那他真的是喪盡天良。”
“其實他估計都快忘了有這麼個地方。每年有多少錢上供都不知道,根本沒時間來這麼個小地方看他們是怎麼具體運作的!”
“全世界的有錢人都這樣,老婆,你知道的,你看到人裡,沒有人手裡的錢是乾淨的。”
“就像我在阿拉斯維加的那幾個賭場一樣,各有各的手段,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