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說多錯多,剩下的還是換一個方式吧。”
話音剛落,進來大概三十個人把整個廳堂都給圍了。
“晚輩今天把話放在這裡了,這家主,你們同意我也得坐,不同意我也要坐。”
“如若覺得我不配勝任,那不如自己和明家割席,離開京城自立門戶去。”
“或者說諸位從主家旁系裡推舉一位成就超過我,能力在我之上,名望在我之上的人出來,與我爭一爭。”
她看著在座的眾人,一隻手搭在金絲楠木的雕花龍紋桌子上,手指輕輕的敲著茶碗下面的底託。
不卑不亢的聲音傳進整個廳堂,屋裡靜的連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聽得到。
主廳裡坐的都是男人,除了他們主家的幾個嬸嬸,側廳是旁系的女眷。
明善從檀香雕花玉窗屏風後面走出來,在原本寂靜的廳堂裡擲地有聲的說:
“我同意明大小姐做家主,明家這一輩人裡面無論男女都無出其右,家主之位本就應該能者居之。”
“明善,有你什麼事,這地方是你該過來的嗎,滾過去。”最末位的一個男人突然站起來呵斥她,貌似是明善的爹。
一個保鏢走到他面前,男人立馬噤聲!
明漪與她對視一眼,笑了笑,對著所有人說:
“還有人要說什麼嗎?”
看似是詢問,實則是保鏢已經掏出了槍。
,!
咔嚓,三十餘把槍一起上膛的聲音響亮又清脆。
一秒,兩秒,三秒……鴉雀無聲。
“ok,那就這麼定了。”她這話說的像是今天去菜市場買什麼菜一樣輕鬆。
“上次宴會上的事情大家應該都知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今天的事情對外最好有一個光鮮亮麗一點的說法,不然不好收場。至於之前的事情,我會在一個星期以內解決乾淨,以後我們還是……一家人!”
沒人敢反駁,甚至不敢擺臉色,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被點兵點將點到的。
一位不知道旁了幾輩人叔伯顫顫巍巍的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接著不斷有人也慢慢端起桌上的茶,走了形式,等人數過半了,說明事情已經達到了目的。
明漪帶著人收了槍往外退了出去,眾人鬆了一口氣。
在臨近門口時,她卻突然轉身,所有人立刻又提心吊膽起來。
她卻只說了句:“四嬸,我在祠堂等你。”
四嬸被點到的時候已經心驚膽戰。
她實在想不明白,往日裡的明漪雖然清冷了些,但也不至於不近人情。
如今這樣,不知道是憋了氣,忍了這麼多年,演了這麼一出好戲,就等著今天要將所有人都處置了才解氣。
她提心吊膽的來到祠堂裡。
明漪正在點香。
真是罕見事。
過去的幾年裡,別說讓她上香,就是拜一拜,也要因此和老爺大吵一架。
明漪聽見身後的腳步聲,沒有轉身直接問:“四嬸,你和爺爺關係最親近,他老人家有一間密室,你知道入口在哪裡吧?”
四嬸像被扯住了某根神經一樣。
她有些害怕的掃了一眼桌子上的牌位,心慌到幾乎站不穩:“你在胡說什麼,我和爹什麼關係,這裡是祠堂。”
明漪把手裡的線香碾成粉碎的末狀,扔到地上。
“一定要我說清楚嗎?我最後再問你一遍,密室怎麼進去?”
四嬸看著她不留餘地的威脅,已經有些語無倫次。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爺爺從來都是一個人進去,在排位後面那裡有一扇門,地底下就是,我從來沒進去過……”
明漪立馬走向她說的位置,
她扯下那些亂七八糟的經幡,後面果然有一道門。
明漪試著推了幾下,又看了看門的材質,發現是用高精鋼造的。
應當有一把鑰匙,她回憶了一下,把所有的牌位都掃到地上。
每一個牌位的底座都認真檢視。
最後果然找到了一把鑰匙。
她將鑰匙插進鎖孔,門應聲而開,不過沒有全開,而是開啟了一個小小的窗戶。
窗戶裡面有一塊電子螢幕,螢幕上亮起了綠色的光然後出現了一個掃描器,明漪湊上去看了一下,幾秒鐘後掃描系統忽然自動報警。
然後,門鎖就自己關上了,她再用鑰匙去開的時候怎麼都打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