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回到椅子上,緊緊的抓住椅子的把手。
心中早已波濤洶湧,此時廳堂裡的人投向她的眼神也多了幾分變化。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以前明國棟還在的時候沒人說什麼。
如今他躺在醫院裡動彈不得,她還不是任由人拿捏。
何況被一個小輩給這樣點明,不如死了算了。
“好你個小雜種,當年爹媽死絕了,病怏怏的來投靠明家,家裡人給你救了下來,好吃好喝的供著如今卻養出了個白眼狼,一個女人竟敢和家中的叔叔爭家主,我今天還就不信了,讓你當了這個家主,明家以後在京城還能立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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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嬸一直都是個嘴比炮仗快的性子。
如今她男人坐在主位上。
還就真不信了一個小丫頭片子能把她怎麼著?
明漪在他說出那句小雜種的時候就已經忍到巔峰了。
這女人像個圓規一樣插著一隻腳,伸著手在她臉上指指點點的罵。
她走上前反手一個巴掌,將人打倒在地,女人先是愣住,反應過來後立馬爬起來,嘴裡罵著骯髒難聽的話要還手。
“啊啊啊,大小姐瘋了……動手打人,你個小小賤蹄子!”
“反了天了,敢打老孃!”
還沒碰到明漪就又被甩一個巴掌。
三叔明雙郢,連忙從那高高的位置上下來。
“你這是幹什麼?她是你……哇”
還沒說完,也一起捱了一個巴掌。
打完三個耳光給她手都震麻了。
明漪退了回來?身後的保鏢立刻領會到她的意思。
上前補了最後一個巴掌,然後後把兩人一左一右按在地上。
“你侮辱我父親母親,打你幾巴掌算輕的。”
在場的其他人表情瞬間從震驚轉為憤慨。
有的人瞪大了雙眼眼珠子彷彿要從眼眶中蹦出來,滿臉的難以置信。
有的人則眉頭緊鎖,憤怒在他們眼中燃燒。
還有的人慾說還休,想要開口指責卻又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的一時語塞。
側廳的女人們紛紛捂住嘴巴倒吸一口涼氣眼,中也不失驚恐和譴責。
在這僵局之中,一位堂叔伯出來說話。
“大小姐如今攀了高枝,就是不一樣了,回到家裡出言不遜作威作福就算了,還動手毆打長輩,當真是我哥哥人老不中用,要是他知曉了這等忤逆之舉,不知道會不會後悔。”
明漪站在廳堂前朝下看去,說話的人聲音不疾不徐,沉穩端方帶著諷刺卻不尖銳,好像他說的很有道理似的。
其他人無不露出同他一般惋惜和認可的神色。
明漪看著他,想起來了這個人是誰——明善的爺爺。
她毫不客氣的說:“二叔公,我記得你當年七老八十了混不下去,拖家帶口的來京城,如今攀了我家的高枝,倒在這裡說起風涼話了。”
二叔公站起來,伸出彎曲的手指指著她:“”你………你…”
他被氣得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
明漪沒理他,指著旁邊另一個垮著臉偏著頭,沒有發言,卻一副像在看什麼丟人現眼的東西一樣在這裡給人臉色看的老頭說:“還有你,四叔公,你做這副樣子給誰看?”
“哼,誰敢給你明大小姐臉色看,如今成了謝家的未婚妻,還不輕輕鬆鬆就明家人身敗名裂,流浪街頭誰敢得罪?”
“我未婚夫姓謝,那是他有本事,他會投胎,四叔公,我記得四叔奶奶當年小門小戶的本也想著攀攀明家這座高山,結果攀錯了,攀成細柳條子,老了臨了了還把婚給離了,說出去也不怕丟人。”
四叔公一口氣沒上來,氣的直直倒了下去,這是他的心病,如今這塊遮羞布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撕下來,他哪裡承受得住?
明漪轉頭跟身旁的人說了幾句話。
保鏢出了廳堂很快又進來幾個人,他們把四叔公架了下去。
有人要上前阻攔,明漪說:“放心,只是帶四叔公下去看看醫生。”
隨後一批茶藝師進來,給在座所有的人都沏了一壺茶。
明漪頂著所有人堂而皇之的注視,坐到了主位上。
她抬起茶碗吹了吹,輕抿了一口,隨後又放到了桌上。
“各位叔伯,我是晚輩,口舌笨拙不會說話,今日多有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