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搬到謝家來了,但實際上明漪甚至都沒和謝清意住一棟樓,說是鄰居都還不算。
因為謝家莊園太大了,保姆和保安異地戀那種程度的大。
她和謝清意也差不多算異地戀了。
因為他不怎麼回家,家裡人都說他每天眠花宿柳去了。
即使兩人訂了婚,他也絲毫不收斂。一天被那些頭版娛樂頭條拍八百回,
明漪覺得也是,上次去錦裡的時候不就是好幾朵花在旁邊。
這男人真的太不潔身自好了,之前的“處男論”十有八九是誤會。
等她事情辦完了,一定一腳把人蹬遠點。
傭人帶著她在莊園裡逛了一圈,明漪差不多把幾棟樓的動線理清了,在腦子裡記了一幅地圖出來。
回來的時候,謝清意在她房間的客廳裡等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
他坐在沙發上,玩著明漪從新樓帶過來的狗狗玩偶,突然給了它幾巴掌。
明漪:神經
她走過去,坐到他旁邊:“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不告訴我一聲,等多久了。”
她笑著,看起來很真誠,沒有一絲虛情假意的成份。
謝清意不說話,扯著她的玩偶狗的腿一撕,狗就壞了。
明漪也不知道誰又惹到這位大少爺了。
她只能哄著“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嗎?”
。
明漪握上他半個手掌,真切的問。
謝清意停下玩狗的動作,轉頭看她,似乎有些複雜的情緒呼之欲出
他毫無徵兆的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直接啃了上去。
明漪不知道他在發什麼瘋,有一瞬間的牴觸和僵硬。
她在最短的時間內就說服自己放鬆身體,雙手攀上他的脖子和肩膀。
男人親的很狂野,像是要吸走她肺裡的空氣。
明漪招架不住這麼放蕩的吻,她感覺自己要窒息了。
摟住脖子的手的漸漸扶到了他肩膀上,想把人推開一點。
謝清意察覺到她的動作,越發變本加厲,他壓著她躺倒在沙發上,身體緊貼在一起。
或許是怕她真的喘不過氣,摟在腰上的手撐起一點距離,沒有把身體的重量完全壓在她身上。
唇齒間的動作卻絲毫不減,瘋魔一般攻城掠地。
他的手隔著衣服在她身上游移,然後順著衣服鑽了進去,釦子一鬆,就直接游到了前面。
明漪手裡推人的力氣變大了,她以為謝清意只是像上次一樣,親親就可以。
想到他這些天可能在外面和別的女人進行過一些體液的交換行為,一股噁心的感覺就湧上心頭。
不安分的手像條靈動的魚,從上游順勢而下。
明漪像是受了刺激,更加用力的推他,她頭偏向哪邊,男人就追到哪邊。
上次兩個人都中了藥,情迷意亂,對明漪來說不是什麼好的回憶。
面對窮追不捨, 她毫不留情的咬了一口他的嘴唇,瞬間就嚐到了濃重的血腥味。
媽的,實在忍不了了。
謝清意起身,唇間的傷口還流著血,看起來有些妖異和頹敗。
“你明明不喜歡和我親密,為什麼要演的這麼像,老爺子對你倒是大方,揮手就是百分之五的股份。”
他掐著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說。
“明家要的也已經有了,你還留在這裡幹什麼。”。
鬆開手時候,力氣有點重, 明漪是真的被掐疼了。
她有點懊悔,伸手想去觸碰男人嘴角的的傷口,被他不留情面的推開。
“我不是,我沒有,我只是還沒準備好…”
她想解釋一下,畢竟才第一天進謝宅,不想放棄這個機會。
謝清意從沙發上爬起來,他走進書房,直接用印表機打了一份資料出來,丟在她面前。
“別t跟我說你不認識她,不知道那個姓宋的是做什麼的。”
明漪拿起來一看,果不其然,宋拾楊那點背景被查的底朝天。
除了在南洲的那部分以外,什麼都被一覽無餘。
宋拾月的照片年齡也都在,除了她會電腦的事。
“給老子下藥的就是這女的,我親眼看見得,你竹馬情郎的妹妹。”他篤定的說。
其實也不是特別篤定,因為迷藥導致的記憶斷片,他不確定自己怎麼中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