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漪一直在關注身後的動靜,自然是聽到人追了出來,她腳步更快了。
謝清意在後面跟著追,就只看見半個人影七拐八拐的亂跑。
這會所裡來的都是些什麼人?有錢沒良的主多的是,跑錯了怎麼辦。
明漪當然不會跑錯,她算著時間遠近,看到前面廁所的位置,放慢了腳步。
等謝清意追上的時候剛好到門口。
終於追上的男人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把人拽回來。
明漪沒用力,直接就倒在他身上,頭剛好撞在他硬邦邦胸口,撞的有些發昏。
她沒有起來,而是順勢埋在他胸前,雙手拽著他的衣兩側,輕聲哭了出來。
不一會謝清意就感覺自己胸口溼了。
“哭什麼,小爺我欺負你了?你自己找來的,壞了我的興致,倒先自己哭起來。”
明漪沒有抬頭,用握著衣服的手捶他的肋骨。
力氣小到可以忽視,謝清意反怒為笑,雙手圈住她的手腕:“行了,別哭了,這裡人來人往的。”
明漪終於從他懷裡抬頭,璀璨的玫瑰,紅著眼流著淚,就不再是隻有顏色一樣的奪目,讓人在花開時憐愛,花敗前惋惜。
謝清意擦擦她的臉,指腹觸到感覺溫潤細膩,像上好的羊脂白玉。
“六哥,你要退婚嘛?”明漪小聲問他,似乎是真的為了這件事而感到不安,還帶著害怕得到答案的怯意。
“不是明家要退嗎?”謝清意反問她。
明漪連忙解釋:“沒有?不是,是爺爺的意思,我不想退,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謝清意不以為意,輕哼了一聲:“你是不是覺得我就吃你這套?”
明漪:不然呢?
她當然不會蠢到把心中所想宣之於口,。
只是如同受傷的小白貓一樣看著他,眼睛溼漉漉的,全是愛和依戀。
加上這張漂亮的臉蛋大殺器,沒有人會不動容。
謝清意動容了,他有點不習慣事情脫離太多掌控的感覺,故意惡狠狠的說。
“老子遲早被你逼瘋。”
話音一落,一雙手托住女人的腰,兩三步就把人帶到了廁所裡。
明漪還沒反應過來,他又一腳把維修的牌子踢出去,飛快的關了門。
明漪是真的沒想到這個瘋子會這麼做。
她甚至想過謝清意會拉著她上去開房,沒想他直接把人拽進女廁所裡。
謝清意觀察過了,這邊沒人,包廂裡都有廁所。
他把明漪抵在廁所門上,兩具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明漪被他發瘋的行為嚇到,下意識的抬了膝蓋,差點撞上他的下身。
她欲拒還迎的用手隔開兩人。
謝清意單手捏住她兩隻纖細的手腕,拉到上面。
“這裡…髒。”她小聲說。
謝清意眼底的慾望已經鋪滿,漸漸有些發紅,
因為向上抬手的原因,女人修長的脖頸和飽滿的胸脯更加貼近它,一如想象之中的柔軟和溫暖。
明漪原來真的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他想都沒想,直接吻上了她細膩的脖頸。
明漪頭偏向一邊,眼睛裡都是冷淡,身上的人像發情的瘋狗,吸的她脖子疼。
“不要留痕跡,會被看到。”她提醒他。
謝清意起身,發紅的雙眼裡帶著慾求不滿的索取和情慾。
明漪感受到他的身體在甦醒。
總不能真的在這裡吧。
“我就親一下,嗯?”聽起來像詢問,實則頭又湊了過來。
明漪看著他動了情的樣子,有些鬱悶,
這麼好看又愛混跡花叢的男人為什麼會是處男?
按照宋拾月的說法,她是親耳聽見王景硯在放水的時候說他是處男,他氣急敗壞的衝上去要打人。
要不是自己差點被做死在他床上,她真的要懷疑這人是不是那方面不行了。
她的心思完全沒放在男人身上,毫無情慾。
他低著頭,已經吻到她的肩膀。
蓬鬆的頭髮戳在她的脖頸和下巴。
像她在南洲養的那條大狗狗,也愛在她身上拱來拱去。
謝狗親著親著說話了:“之前的都消了。”
大方領的連衣裙被他扯掉,一邊掛在半臂上,渾圓半露,他用大拇指摩挲她白嫩著肩頭。
明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