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耳濡目染的一知半解,她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他站起來的希望很渺茫。
後期如果恢復不好,截肢只是遲早的事。
他會失去他的雙腿。
謝清意這麼不可一世的人,變成這樣,恐怕比讓他死了都煎熬。
這些傷疤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只會覺得尚可,在愛人身上就像剜心的刀子。
浴室裡。
明漪坐在地上,腦子裡像墜了一塊鉛。
事情比她想得坎坷多了。
她自以為是的覺得愛理所應當。
謝清意一兩句話,就讓她破防挫敗。
她其實是個懦夫。
浴室的地板涼意透心,似乎順著血脈將整具身軀都包裹住一樣。
她坐的有些麻木。
好不容易找到他,她不會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