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這裡等我。”
“一起。”他的眼神堅定,語氣不容置疑。
他不放心再讓明漪一個人過去。
秦沐風率先踏出會議室的大門,腳步略顯沉重。
除了謝清宴,其他人也跟著起身,似乎有意要跟上他們的腳步。
明漪轉身,眼神冷冽如冰,說道:“各位請回吧,這是家事。”她已經說了第二遍了,語氣加重了幾分,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耐。
幾位年紀大的長輩甩甩手坐下,鼻孔喘著粗氣。
……
秦沐風帶著她來到了酒店的另一個房間裡。
門外都是謝清意的人在守著,
從事情發生以後他就把秦穆雪和方彤帶到這裡,監禁了起來。
到現在為止,秦沐風都沒能見上她們一面,他心中的焦急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卻又無可奈何。
他說的那些話都是騙明漪的,什麼他母親想見明漪一面之類的,不過是他想借著明漪確認妹妹和母親是否安全。
謝清意咬死了不給他機會,他深知硬拼的話只能是兩敗俱傷,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套房裡。
方彤和秦穆雪被同時關在兩個房間。
房間外面還有人在看守,在看到謝清意以後他們才開門。
三人先一起去了秦穆雪的房間。
秦穆雪形容枯槁地半躺在沙發上,頭髮凌亂地散落在臉頰兩側,眼神空洞無神,彷彿失去了靈魂的木偶。
看到幾人的那一刻,眼中瞬間閃過一絲光亮,像是黑暗中燃起的微弱燭火,接著便從沙發上坐起來。
可第一眼卻是先看明漪,那眼神中帶著極其複雜的情感,有驚訝、有怨恨、有恐懼,她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又咽了回去,隨後才將注意力放到自己的親哥身上。
“哥哥。”秦穆雪帶著眼淚衝過來撲到秦沐風懷裡,雙手緊緊抱住他,身體不停地顫抖,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沒事,哥哥來了,別哭。”秦沐風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眼神中滿是疼惜。
明漪側眼冷冷地看著他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我沒死你是不是很驚訝?”
“沒有……我不是……你不要說了。”秦穆雪捂著頭,拼命地搖頭,蹲下身子,雙手緊緊抱住自己,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秦沐風也蹲下來,輕輕握住她的肩膀,眼神溫柔地安撫她:“沐雪,別怕,有哥哥在。”
明漪瞥了兩人一眼,心中滿是不屑,轉身便退出了房間,對著門口的守衛冷冷地說:“開啟另一個房間。”
秦沐風連忙追了上來,腳步匆匆,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安。
“媽…”他一開門就先衝了進去。
方彤蹲在角落裡,身體蜷縮成一團,像是一隻受傷的小動物。
她一直在搖頭,嘴裡唸唸有詞,卻聽不清在說些什麼,隨後又突然用額頭去撞牆,那“砰”的一聲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刺耳。
秦沐風一個箭步衝過去,將她抱進懷裡,雙手緊緊地摟住她,聲音帶著哭腔:“媽……沒事了,我們回去,沒事了啊!”他的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方彤是被謝清意從住的地方強行帶過來的。
她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瘋癲,此時眼神迷茫,彷彿置身於另一個世界。
秦沐風摟著她站了起來,方彤抬頭看見明漪,眼睛突然瞪大,指著她說道:“雪兒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訂婚了嗎?你要去謝家,你要嫁到謝家,你不可以跟明家的人攪在一起……”
“什麼亂七八糟的?”謝清意皺起眉頭,滿臉疑惑。
秦沐風無奈地嘆了口氣:“我母親現在狀態不穩定,先讓她去看醫生,你想知道的,現在問她也問不出來。”
“她一直這樣嗎?”明漪眉頭輕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秦沐風說:“好幾年了,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糊塗的。”
說完,秦穆雪也從那邊的房間裡穿過門口的保鏢跑過來:“媽,你沒事吧,媽!”她的聲音帶著哭腔,眼神中滿是擔憂。
“新新,你還活著,你不是死了嗎?”方彤面露恐懼,對著秦穆雪說的。她已經開始認不清人了。不過她叫秦穆雪“新新”。新新是明漪媽媽的名字。
“等一下。”明漪心中一動,叫住要離開的三人。
“你要幹什麼?”秦穆雪像護犢的母獸一般擋在方彤前面,眼神中充滿警惕與敵意,身體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