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猝不及防的落下,明漪還沒做好準備迎接,
他親的太突然了,她換了好久的氣才更上他的動作。
明漪很少主動索吻,他們之間,大多都是謝清意主動挑起情慾,明漪又一向不會拒絕他,所以一開始都被他親的迷迷糊糊的配合。
“咔嗒”一聲,房間門落了鎖。
謝清意帶著她從門口吻到客廳,然後又是臥室,最後兩人一起倒在大床上的時候,已經都一絲不掛了。
謝清意的吻霸道又強勢,她好不容易能喘口氣,他又啃起她的脖子來,接著往下作亂。
明漪看了看牆上的鐘,時間不早了。
她不知道是什麼突然就觸發了這個色狼的開關鍵,但是等他鬧完,估計天都黑了。
“好了,不要了,謝清意,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快起來,樓下還有人在等我們……”她連忙制止他的動作,催促道。
謝清意又過來親她的嘴,封住她口中的話。
“嗯——”
該少的還是少不了。
雲被翻滾,浪海潮生。
他哄人的話和功夫一套一套的,明漪根本強硬不了一點,謝清意提什麼要求,她都稀裡糊塗的答應。
他還喜歡她提要求,什麼都配合,讓他做狗都行。
明漪覺得以後還是要剋制一點,太沒下線了。
比如這種白日宣淫的事,以後要少做。
……
謝清意的手機響了幾回,丟在客廳裡,和那些亂七八糟的衣服一起。
肯定是誰打電話催他們的。
兩個人進大門就失蹤了,然後把家裡人晾在下面一個小時。
稍微看看監控就知道他們進了房間。
不出門,在幹什麼,不言而喻。
明漪抱著被子躺在床上,謝清意還在摟著她親吻她的肩頸,一下又一下,帶著無限的眷戀。
她越想越氣,自己怎麼能又任由他不分場合的胡鬧。
現在好了,她臉皮再厚,現在也沒臉見人了。
這裡沒有她的衣服,肯定還要叫人送。
多丟人,死了得了。
她轉身。
謝清意正親的上頭,看到她轉過來,又湊上來親她的嘴。
明漪按住他的頭,捧起他的臉:“停,不準親了。”明漪往後挪了挪身體,不再和他肌膚相貼,“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謝清意眼神清澈,還沒有從愛慾裡抽身:“像什麼……寶寶,再抱抱好不好……”
“像一隻發情的泰迪狗,長著邪惡搖粒絨的那種。”明漪不懷好意的說。
謝清意眼睛微微眯起,他想起那醜狗的模樣。
王景硯的不知道第幾個前女友養過一隻,見到人不是狂吠就是狂蹭。
“你居然說我像那種東西,你慘了……”他直接貼上去,又把人壓在身下,想再來一次。
“好了好了,我錯了,老公,不鬧了好不好,再鬧真的來不及了……”明漪連忙求饒。
她如果不想做什麼,沒有人逼得了她,謝清意腿上有傷,她一個翻身就能鉗制住他,不過夫妻之間,哪能真的這麼剛正不阿。
她偶爾和他調調情,這男人受用的很。
謝清意還是又送來一個綿長遣倦的吻。
事畢,他伏在她身上,細細描摹她的眉眼。
“阿漪,你還記得嗎,就是在這裡,你決定要用心愛我了。”他的呼吸還沒有平穩,微微喘著息,一字一句說的很認真。
明漪當然記得。
她來京城好幾年,孑然一身,懷著對統一南洲的崇高理想準備回去的時候,有了他這個例外。
那是她第一次決定改變一下自己的計劃,為了能和他在一起。
這些話她從來沒和謝清意說過,他竟然都知道。
他知道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騙他,從什麼開始愛他,從什麼時候開始要離開他,又從什麼時候開始離不開他。
外人都說,謝清意著了魔,被她勾了魂。
她又何嘗不是,為情淪陷的每一步他都瞭如指掌。
他們是天生一對。
“其實早就愛你了。”她摸著男人的臉說。
“謝清意,我很早就愛上你了。”又說了一遍。
謝清意心突然陷入了瘋狂的節奏,身體裡彷彿引爆了一顆愛的炸彈,炸得他靈魂都在震顫。
“老婆……”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