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怎麼宵禁這麼早?”
“哈,你不知道?因為那位主子來了啊,”霧氣裡那人伸了手指,似乎比了個數字,隨即一聲咂舌,“魔頭啊,別說提前宵禁,縣尊大人恨不得城門都別開才好呢。”
“那頭怎麼有人在燒紙?”另一人疑惑地道,“好像是聞家兩口子,在門外頭哭呢,這時候還在外頭,也不怕被巡城司捉去吃牢飯。”
“丫頭死了,就吊在自家門口,聞家大娘昨夜找女兒拉開門,險些沒嚇死。年輕橫死,不能過夜,一早就草草發了喪,送去了草崗頭葬了。如今只剩下棲棲惶惶幾個老的,巡城司捉去又怎樣?大不了下去一家團聚。”先說話的人搖搖頭,拉了朋友加快了腳步。
文臻眯了眯眼。
聞真真的父母已經葬了聞真真?聞真真不是吊在劉家門樑上的嗎,怎麼說是死在自家門口?
這一夜一天時間,又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