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前輩,我沒有冒犯的意思,”雲笙也不再糾纏,看上去也不惱怒,自顧自找了個乾淨的角落坐下來,閉目養神了起來。
沒有了魔法力,又中了封魔箭,她忙碌了一個晚上,情況也不大好。
面具女囚醒過來後沒多久,精靈護衛們就像往日一樣,送來了乾糧和水。
和早前一哄而上的情景不同,這一次,囚牢裡沒有人敢動手哄搶,所有人都看著面具女囚。
面具女囚只要沒被抓出去用刑,女囚牢裡的女囚們就對她最是敬畏,她沒有動作,其他人也不敢上前,就是葉夏也是一動不動。
時間像是凝固了般,面具女囚動了動,身上的魔法鏈在地上一陣譁然響動。
“你,先拿,”面具女囚說的你,就是雲笙。
雲笙詫異著,她這是在報答自己昨晚的救命之恩?
雲笙也不推脫,冰牢裡的食物和水很有限,每個人一天只有一頓,這對於習慣了一天三餐的雲笙而言,顯然是不夠的。
在冰牢幾十雙眼的矚目下,雲笙取了兩份水和兩份乾糧。
一旁的軒美美也餓得發慌,她見雲笙能取,也壯著膽子往前走,剛走到了食物前。
“滾開,你算什麼東西!”面具女囚舞動著手中的鐵鏈,那條魔法鐵鏈看上去很粗重,可在面具女囚的手裡,就像是一名舞姬手中的水袖,劃出了一條優美的弧線來。
“啪”的一聲砸下,軒美美慘叫了一聲,捂住了手,手臂上,已經被硬生生扯下了一塊肉,鮮血直流。
“我是她的同伴!”軒美美哭著。
面具女囚看了看雲笙,雲笙啃了一口乾糧喝了一口水,嚼了幾口,面無表情。
帝鴻城對雲府所做的一切,雲笙可不會輕易忘記,她又不是聖母。
雲笙的無動於衷,無疑就是最好的否認。
“雲笙,等到我出去了,絕不會放過你!”軒美美捂著傷口,發狠地咒罵著,恨不得將雲笙撕裂了。
雲笙的意思,很顯然是和她撇清了干係,軒美美不敢再放肆,只能是放下了食物和水,退了回來。
雲笙不涼不淡地說了句:“等到你能出去再擱狠話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