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話,徐青山趕忙轉過身對其說道:“失手了,溫韜動用了周樵護身,未能成功。”
“周樵?他又是哪個?”
“當年的槍王周樵,出竅境修為,不好對付。”徐青山對其說道,始終掃視著下方情況。
“那怎麼辦?他會不會聯合其他人參我,把我太子之位給擼了。”
“太子放心,有我徐青山在,那老傢伙還沒這本事。”徐青山輕笑一聲,彷彿早已成竹在胸。一個有名無實的書瘋子,別說他還沒入朝,就算入了朝,又能如何,想動搖他在朝中經營的勢力,無異於痴人說夢。
而且,貢院內很多都是他的人,想免掉一個人再簡單不過了。
“他來了。”
徐青山猛然轉頭看向下方。
貢院門口,陳九玄和周樵兩人一前一後朝貢院大門走去,兩人身上氣息平淡,如尋常人一般。但周樵身上的氣息還是引起了徐青山的注意。
“哪裡?哪裡?”
聽到下方來人,皇太子立刻拖動他那三百斤的身體,扭動著來到窗前,手裡還不忘把肘子拿著,每走一步,身上肥肉都會顫上一顫。他個頭不高,差不多一米六左右,那肚皮竟然險些垂到地面上,妥妥的肉球。
來到窗前,正巧看到陳九玄走到貢院門口。皇太子將手中的肘子直接砸向陳九玄。
“哼!讓你跟我作對,砸死你。”
嘴裡還不忘說著話。
“太子,不可!”
徐青山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肘子精準的朝著陳九玄腦袋砸去,其力道之大,竟然發出了一道破空聲。
突如其來的危險,讓陳九玄第一時間感知,想閃身,但目前這副身體根本來不及。
“嘭!”
身旁的周樵單手舉槍,將上方砸來的肘子擊碎。在擊碎肘子的同時,手中銀槍不斷顫抖,周樵不斷調息內勁,才把這股勁氣化解掉。
“公子沒事吧!”周樵問向陳九玄,他也不明白在這天京城裡竟然還有人敢動手,找死不成。
“沒事。”
陳九玄抬頭看向酒樓窗戶位置,與徐青山和太子相視。
徐青山也沒躲閃,就那樣站在窗前看著陳九玄。只是,這一對視之下,讓他有些奇怪。
此人,好像在哪裡見過!可是,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兩者在對視一眼後,陳九玄重新轉過頭來,不再管他們。將舉薦信遞給貢院門口的老者手裡。
“公子,我在外等你。”
周樵對陳九玄說道。
“嗯,找地方歇息吧!”
確認舉薦信後,填了姓名以及舉薦人後,拿著號牌朝貢院內走去。
“太子,您太沖動了。”
酒樓裡,徐青山看了看周圍,確認沒動靜後對皇太子斥責。
“誰讓他先找我麻煩的,下次見面我還打他。”皇太子見沒擊中陳九玄,有些掃興的坐到座椅上繼續吃喝。
徐青山見狀,只得笑了笑。
突然,他想了一個點子。如果真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讓太子出手殺掉倒也未嘗不可。屆時,就算有人想治罪,但礙於皇族臉面,也會不了了之。畢竟,就算是當今帝皇,也不願把這等醜事放大。
當然,這種有些對賭成分,一旦事情真鬧大,帝皇對太子印象變差,那損失可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
貢院路對面的一間酒樓包間內,一名老者,手捂額頭,一臉無奈。身旁坐著的一位老者勸解道:“彆氣了,溫老與太子府早已勢同水火,太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當街殺了那書生,也沒人敢說不字。”
“我不是氣他,我是氣咱大夏國後繼無人啊!”這老者同樣身穿一件龍袍,只不過這龍袍呈紫色,乃掌握實權的親王爵。
“這話可不敢亂說,奪嫡之事,咱們可別參與。”老者趕忙擺手,此話說不得。
“行了,繼續看吧,給我留意那書生,帝皇讓咱們挑選人才,別出岔子。”
“嗯。”老者點點頭,一縷似有似無的靈魂因子緩緩籠罩整座貢院。
……
江北貢院內。
陳九玄拿著手牌,跟著引路人來到自己考試所處的考場。不愧是最大的貢院,每一個人都有單獨的考場,三面牆壁,中間一張桌子,身後還有床椅被褥等。
考試滿打滿算才幾個時辰,連被褥都準備好,生怕這些舉薦的公子哥受委屈。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