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他先找我麻煩的,下次見面我還打他。”皇太子見沒擊中陳九玄,有些掃興的坐到座椅上繼續吃喝。
徐青山見狀,只得笑了笑。
突然,他想了一個點子。如果真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讓太子出手殺掉倒也未嘗不可。屆時,就算有人想治罪,但礙於皇族臉面,也會不了了之。畢竟,就算是當今帝皇,也不願把這等醜事放大。
當然,這種有些對賭成分,一旦事情真鬧大,帝皇對太子印象變差,那損失可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
貢院路對面的一間酒樓包間內,一名老者,手捂額頭,一臉無奈。身旁坐著的一位老者勸解道:“彆氣了,溫老與太子府早已勢同水火,太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當街殺了那書生,也沒人敢說不字。”
“我不是氣他,我是氣咱大夏國後繼無人啊!”這老者同樣身穿一件龍袍,只不過這龍袍呈紫色,乃掌握實權的親王爵。
“這話可不敢亂說,奪嫡之事,咱們可別參與。”老者趕忙擺手,此話說不得。
“行了,繼續看吧,給我留意那書生,帝皇讓咱們挑選人才,別出岔子。”
“嗯。”老者點點頭,一縷似有似無的靈魂因子緩緩籠罩整座貢院。
……
江北貢院內。
陳九玄拿著手牌,跟著引路人來到自己考試所處的考場。不愧是最大的貢院,每一個人都有單獨的考場,三面牆壁,中間一張桌子,身後還有床椅被褥等。
考試滿打滿算才幾個時辰,連被褥都準備好,生怕這些舉薦的公子哥受委屈。
“咦,你不是被太子當街砸腦袋的人嗎?”
這時,旁邊一個路過的錦衣考生看到陳九玄,立刻湊上來好奇的問道。
陳九玄抬頭看向這人,這考生身上氣息不弱,金丹境修為,眉宇之間透著才氣。
“在下嚴伯農,來自西南嚴家,想跟兄臺交個朋友。”
嚴伯農來到陳九玄身前,對陳九玄抱拳行禮。
“陳極。”陳九玄回應。
這西南嚴家他聽過,大夏世襲藩王,勢力極強。
“我被太子當街砸,你跟我交朋友,不怕得罪太子嗎?”
“怕,太子誰敢惹,但我覺得你很有意思,以後要是混不下去,就來西南嚴家找我。”嚴伯農笑著道,嘴上說怕太子,但看模樣好像並不在乎。
“老師,他們在作弊。”
就在這時,身後走來一人大聲對前方不遠處的監考老師舉報。
聽到聲音,嚴伯農臉上面子明顯有些掛不住,翻了翻白眼,扭頭看向身後,看看誰這麼不長眼。
“你特麼眼瞎,開考了嗎?”
這一看不打緊,嚴伯農頓時認出了此人身份。
烏託城,蕭家。
江北貢院,坐落在天京城西北方位,是大夏國最大的貢院,主科舉考試所用。
大夏立國數百年,朝中近半的官員均出自此貢院。因坐落在長陵江北岸得名。
此時,長陵江兩岸,張燈結綵,紅毯鋪地,人山人海,極為熱鬧。
三年一度的春闈開科,大夏國各方勢力舉薦的人才都會在今天入江北貢院參加考試。
考試分兩場,今日一場,五日後一場。
今日考試,會擇優選出一百位考生,進入第二場考試。
只要進了這一百人裡,便有入朝為官的資格。而第二場後,會選出十人參加殿試。
這十人,由當今大夏帝皇親自審閱,若能得到大夏帝皇的賞識,便可一步登天。
江北貢院大門敞開,門口坐著兩位身穿朝服的老者。一名名考生拿著引薦書遞給老者,確認無誤後進入貢院參加考試。
貢院正前方一座酒樓裡,此時外圍重兵把守,士兵身上個個散發著殺氣,讓人望而生畏。
酒樓內,徐青山和一個肥頭大耳身穿黃袍的青年坐在裡面。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山珍海味。青年雙手抓著一個大肘子,正使勁的啃,滿嘴是油,香味四溢,讓人看著都能看餓。
徐青山則坐在一側,透過窗戶看向下方貢院大門,每進一個考生,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老師,你說的溫韜舉薦的人殺了沒有?”
身後,青年邊啃著肘子邊對徐青山問道。
這青年,正是當今大夏帝國太子,只不過這外形塊頭有些大,那一條胳膊比一個士兵的腰都粗。
聽到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