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在街上看到您來了回春樓,夫人已經帶人到樓下了。您……您就先跟我回去吧。”
白芯伸手攏了攏江漓凌亂的衣衫,站起身來撩起紗簾,對上沐雪的眼道:“你家少爺已經睡了,你把他抬回去吧。”
沐雪僅與他對視一眼,就倉皇地挪開目光。心中疼到無以復加。
原來,少爺喜歡的竟是這樣的男子嗎……
沐雪和門外的幾個小廝將江漓抬到了馬車上,臨走時,白芯遞給了他一罐潤霜。
“在外面凍壞了吧,你的面板已經紅了。”
沐雪睫毛顫了顫,接過罐子,低低道了句謝,逃命似的離開。
一路上是死一般的寂靜。
沐雪將江漓安置在廂房內,看著喝的醉醺醺的江漓,沐雪嘴角浮起一抹苦澀的笑,像是生生吞下了一塊玻璃碎片,忍著滿腔鮮血也吐不出來。
師尊,我好疼。
他將毛巾沾染了溫水,小心翼翼地將江漓全身上下都擦了一遍,又塗上了一層藥膏。
看到他的傷口沒有因為運動而越發潰爛,沐雪緊張到揪成一團的心才終於緩緩鬆懈。
他垂眸,凝視著他白皙的臉頰,順著挺翹的鼻尖,落在泛著粉紅的唇上,如同一株含苞待放的薔薇,敲響他驚如擂鼓的心臟。
沐雪鬼使神差地俯身,虔誠地吻上他的唇。
舌尖被溼潤的口腔包裹,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震顫從頭頂竄到尾巴尖。沐雪被觸的發麻,剛想離開,就被醉醺醺的江漓伸手,蠻橫無理地按住後腦勺,讓這場淺嘗輒止的吻越來越深。
沐雪慌得不行,卻又甘之如飴。
他睜著眼看著面前的少爺,對方正在如痴如醉地與自己接吻。他吻的,是沐雪。
剎那間,繚繞在心臟邊緣的酸澀感覺變得酥酥麻麻,好像不見了。
後腦的桎梏消失,沐雪被吻到紅了脖頸,正羞怯地想要下床去廚房取熬好的醒酒湯,就聽見床上的少爺呢喃了一句——
“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