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上,將心法以緩和的方式輸入在少年體內。
少年凝視著兩人觸碰的肌膚,那原本蒙塵晦暗的眼又亮了幾許,像一顆晶瑩剔透的夜明珠。他抬眸,滿含笑意地看著江漓,甜甜的喊了一聲“師尊”。
江漓連忙捂嘴,“別,你還是像從前那樣叫我。”
感覺到沐雪的失落,江漓眼底浮現出一股看著寵物般寵溺的溫柔,低聲安慰道。
“等一年後,我將你帶到上界。見了師尊,舉行完拜師禮,你便可以正大光明的喚我了。”
沐雪心裡星星點點的難過也隨著江漓絲絲軟軟的解釋煙消雲散。
他將手中的衣襟揉成一個小糰子,又想到什麼似的陡然放開,眼神堅定地凝視著江漓,“少爺,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栽培的!”
江漓看著少年的表情嘴角含笑。
他哪是辜負自己的栽培啊,分明全靠著作為溫雎安時對修煉心法的體會,只要一點時間就能全融會貫通。
果不其然,僅過了半個月,沐雪就在一天夜裡一聲不吭的築基了。
等江漓第二天發現時,沐雪已經在被汗水浸溼的被褥裡昏厥了過去,還是江漓為他護著心脈才堪堪甦醒。
渾身滿是汗臭的沐雪察覺到面前的人是江漓,頓時躲到了被褥裡不肯見人,還是江漓好說歹說,少年這才冒出了紅撲撲的臉蛋。
他在害怕江漓嫌棄自己。
可江漓卻沒有察覺到少年的羞澀,一把將他從汗液中撈了出來,放進了準備好的溫水裡。
在水中一層一層被剝開衣襟,若有似無地劃過他腿側的肌膚。沐雪渾身一僵,身體某個部位本能地支稜起來,他慌忙伸手將最後一件裡衣拉起遮掩,喘了好幾口粗氣才勉強將出籠的野獸安撫下來,隨即就是做了壞事後的忐忑。
他甚至不敢抬頭看他。
“少爺,我自己來吧。”
聽到沐雪不自然的聲線,江漓理所當然覺得對方只是害羞。
走出房間,江漓開始思量起沐雪今後的修行之路。
他本沒想到沐雪這麼快就築基,可既然已經答應做了人家的師傅,就要負責到底,修行劍道,該擁有一把好劍。
而適合沐雪的劍應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