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這個問題，他並沒有潔癖，只是……
只是抱著微妙的希望，期待他們都是彼此的第一次。
“嗯。”
賀嶼森的身體頓時一僵，過往的一幕幕如同幻燈片般在腦海裡不斷放映，每一次吃醋、生氣都像一張幼稚的臉，在嘲笑他是個傻子。
他低頭，額頭抵住江漓的頭，掩飾他此時的震驚。
他都做了什麼啊……
差點錯過了他們的以後。
賀嶼森維持了這個姿勢好半天，直到江漓肌肉痠痛到忍不住嘶了一聲，他才連忙鬆開手。
“對不起。”賀嶼森在黑夜中看著他的眼，溫柔低語，“讓你受委屈了。”
上一次，他為了懲罰江漓，沒輕沒重的。
他一定很痛。
賀嶼森正這麼想著，江漓就雙手搭著他的脖頸，抬頭吻住了他的唇。
舌尖輕而易舉地在他的口腔裡做下領地標記。
吻著吻著，賀嶼森和江漓調轉了個個兒。他看著對方坐在他身上，像一隻得逞的小獸，嘴角露出狡黠的笑意。
“我幫你脫。”江漓低頭，咬住他的衣角，動作是說不出的性感，下巴掠過他的每一寸肌膚，不斷升溫，“這次溫柔點。”
賀嶼森喉結大幅度地滾了一下，目光死死鎖定在江漓的頭頂。這是他從未見過的江漓，就像一隻叛逆的小貓，在他的心上撓了一爪，散出動人的血跡。
疼的讓人發瘋。
情到深處，賀嶼森忍不住抱緊，低聲在江漓耳邊輕喘。
“小漓，叫我名字。”
江漓笑了笑，一口咬上他的耳垂，聲音嘶啞又曖昧。
“嶼森……嗯？”
賀嶼森的呼吸明顯粗重了半拍，時過半刻，他才戀戀不捨地在江漓臉頰上落下一個輕吻。
“我愛你。”
【賀嶼森黑化值-20，目前黑化值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