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開了。
那道背影是如此決絕,不再和他說半個字,走進浴室。
嘭!
司柏聿一拳砸到床頭櫃上,一個邊角,被他碩大的拳頭,砸得稀碎。
瑪德!
溫嬌這個女人,這個女人!
她油鹽不進!
他是那麼隨便的人嗎,都跟她睡了,為什麼還懷疑他的想法?
但是,親口說出那幾個字,他如今又辦不到。
他氣得牙癢癢。
在房間裡轉來轉去,像只困獸。
昨晚他們一夜瘋狂,房間裡亂糟糟的,床上更是亂得無法看。
司柏聿看了一眼床上,把那張素色的絲綢薄被拉開,隨意丟到一邊。
將鋪在床上的雪白被單拿起來,整整齊齊的疊好,為了防止溫嬌或者收拾衛生的女傭丟掉,他決定把這床單帶走。
他把床單放在沙發邊,自己生氣的坐在一旁,抱住手臂,翹著腿,連條底褲都沒有穿,就這麼光著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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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他身材好,跟雕塑一樣,肌肉線條分明,像藝術品。
要不然就這麼不穿衣服的坐著,還挺辣眼睛。
溫嬌將身體每一處洗乾淨。
昨晚司柏聿就跟狗似的,瘋狂的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當然,她也不甘示弱。
他身上,也有很多她的咬痕,抓痕。
洗好之後,她穿上浴袍,長髮隨意的披在身後,半乾的長髮,天然的微卷,非常濃密,隨著走動,時不時滴落幾滴水珠。
出來之後,看到某個人,像座雕像一樣,霸佔了半張沙發。
看到她出來,他的眼睛,立即幽幽的緊盯著她。
好像雷達鎖定,纏得死死的。
溫嬌坐在化妝鏡面前,拿起大梳子,一下一下,輕柔的梳著濃密的長髮。
她很愛護自己的身體,甚至每根髮絲,都保養得好好的,裹著光澤。
司柏聿的雙腿有自己的想法,想要走到她身邊。
但是他此刻什麼都沒穿,怕被溫嬌嫌棄,只好拾起地上的長褲,套上去。
腰上的扣子沒扣,隨意的敞著。
健壯的腰身,八塊腹肌,明晃晃的。
他走近女子,拿過她手上的大梳子,幫她梳理頭髮。
頭髮比較長,又很濃密,一直梳,手還挺酸的。
司柏聿既然想代勞,溫嬌省得麻煩,乾脆就交給他了。
適合的力度,按摩著頭皮,很舒服。
:()太太說話,總裁他要跪著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