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柏聿:???
“昨晚服務得不錯,給你的服務費。”
一沓錢,就是一萬。
所以說,他辛勤一晚上,只值一萬?
“溫嬌!”
他低吼,“你拿我當什麼?”
當鴨子,嫖他?
溫嬌看一眼他的身體。
司柏聿的身材是極品,比那些夜總會的鴨子,質量好太多了。
有這麼好的服務,她不用,白不用。
她走過去,摸摸他的胸肌。
司柏聿耳根有些漲熱。
“總不能白嫖,昨天一夜,你出了不少力。”
她摸著他的胸肌,很有良心的說。
司柏聿抓住她的手,眼神晦暗,“我從未和別人睡過。”
溫嬌勾著他的下巴,語氣戲謔,“那你得感謝我,讓你這麼有激情,是不是感動壞了?”
司柏聿按捺住又蠢蠢欲動的心情。
“要不然再來,讓我好好確定,是不是這個原因。”
溫嬌卻鬆開手,“不必了。”
司柏聿真煩她,把他的胃口吊起來,這小狐狸又不管他的死活了。
“不準走。”
他拉住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隨著他起身,身上的被子滑落,雪白被單上染著的血跡,也從被子底下,顯示在眼前。
司柏聿的眼睛,銳利如鷹眼。
一下子就看到那一小塊的血跡,以及旁邊星星點點的,散落如梅花瓣。
昨晚太激烈,他注意到了,卻是沒仔細看。
白天室內明亮,看得更加清楚。
那些血跡,不僅是留在床單上,更是刻印在他心上一樣,成為硃砂痣。
這是,她的血。
司柏聿的舌尖滾動幾下,這是他的第一次,亦是溫嬌的。
溫嬌那麼驕傲,明豔得不可方物的女子,他得到了她的初次貞潔。
手裡,像握住了一大筆至今無人能到的財富,司柏聿內心狂熱,躁動。
他伸手抱住她的腰。
她的腰肢纖細,柔韌。
明明不盈一握,卻軟不可折,就這把細腰,昨晚,可以隨他擺出各種方式…
一想起昨晚的情形,司柏聿只覺得鼻管熱熱的,險些又控制不住。
溫嬌垂眸看著他強健有力的手臂。
這兩條手臂,跟藤蔓一樣,緊緊的將她纏繞住。
“還不放開。”
她的語氣溫涼,即使昨晚兩人經歷過旖旎的身心交流,一起床,她就忘記那些纏綿似的,無情得很。
這冷淡無情的語氣,跟刀子似的。
司柏聿身上被刮出一道道的痕跡,這個女人是不是沒有心的?
上了他,還這麼對他?
他抿抿唇,很是不甘願,“你忘了昨晚我們的事情?穿上褲子,就不想認賬了?”
溫嬌卷著髮尾,無意識的把玩。
言語淡淡的,體態卻是蘊著風情,“不過是滿足需要,談什麼感情。”
司柏聿:……
她,把他當按摩器了是嗎?
還是徹徹底底的,把他當鴨子,用完扭頭就走?
然而,溫嬌想錯了。
他不是!
他司柏聿可不是想睡就睡,想甩就甩的!
極度不甘心之下,他一張口,咬住她的腰。
腰這裡柔韌,卻也是很脆弱的地方。
他的牙齒,就跟叢林野獸的利齒一樣,鋒利得很。
咬上去,差點就扎進肉裡面。
還好他沒怎麼用力,否則她的腰部就要破皮見血。
溫嬌前世經歷過無數次的訓練,受傷是家常便飯,也習慣了疼痛。
這點疼,無足痛癢。
她輕輕蹙眉。
不是疼得受不了,而是煩他纏著她。
“滾開。”
她冰冷的斥責,就好像訓斥不聽話的狗。
司柏聿以為是自己弄疼她了,她才這麼不耐煩。
他立即鬆開口,有些心虛,“誰讓你侮辱我,我氣不過。”
“你不是滿足身體需要?”
她面無表情,“難道,你和我睡覺,是因為喜歡?”
司柏聿張了張口,卻一個字說不出來。
她將他的手拉開,縱使他千般不願,但最後仍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