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繼續道:“那是因為,她不想因為她同你媳婦的問題,讓你左右為難,鬧的家裡都不安生!”
方問聞言,臉上明顯是不認同之色,剛想說什麼,就見沈老太擺了擺手:“你也別急著解釋,聽我把話說完。”
方問動了動嘴皮,終究沒說什麼。
沈老太見狀,繼續道:“你那媳婦是個看著柔弱的,而你娘,在整個青山村,乃至附近村子裡,都是以彪悍聞名。是以你娘對上你媳婦,你總覺得是媳婦吃虧,私心裡也覺得該偏袒她幾分。”
“但你有沒有想過,你娘再彪悍也不過是一名女子,她也想有人站在她的立場,感同一下她的身受?這話我點到此,你自個回去想一想。”
“咱今兒不說旁的,就說我給你孃的那些布頭和棉花吧!你既然說你娘是給我做白工,那那些布頭棉花算個什麼?”
“咱們都是平頭百姓,這些布頭的料子可都是極好的,你去鋪子裡,能不花銀子就拿到?那些布頭少不得也得要十幾文錢了吧?還有棉花。”
“東西不多,雖算不上多好,卻也不是你平日裡不花銀子就能得到的。既得到了,又做甚到老婆子這裡說,你娘是給我當牛做馬的做白工?”
“還有那兔皮,我是說好了給你那大侄子做一頂帽子,但我私心裡,也想著給你娘做一頂。可你今兒過來又是為著什麼?當真是為了你娘而來?還是為著你那媳婦,來要這一頂帽子?”
“方問?我同你娘之間,雖關係較好,可也差了輩分,她在我跟前尚且知事有禮,你不過是她的兒子,且同我之間也沒有任何牽扯,你有啥資格來這裡,指點老婆子我做事?”
沈老太一番話說的極不客氣,也說的方問面紅耳赤。
“你胡說八道!”方問有些氣不過,“我這趟過來,就是為了幫我娘討個公道,同我媳婦有啥關係!”
方問嘴上雖然這樣說,心裡卻有些不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