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兒,把信給我。”
“好!”
柳隨風將信遞給秦妃之後,又將箱子中最後一塊布拿開。
這一次,出現在柳隨風眼中的是五塊令牌。
第一塊令牌龍頭狀,其上刻著一個“東”字。
第二塊令牌虎頭狀,其上刻著一個“南”字。
第三塊令牌飛鳥狀,其上刻著一個“西”字。
第四塊令牌為盾牌狀,其上刻著一個”北“字。
最後一塊令牌比較特殊,竟然是個圓形,其上刻著無數字,“御林,禁衛”。
“娘,這些東西你認識嗎?”柳隨風問道。
秦妃看了一看,隨即搖了搖頭。
“三秀或許知道。”秦妃道。
“那我問問他們。”
柳隨風走出房門,喚來三秀。
“風兒,怎麼了?”地秀問道。
“張伯,這些東西您們認識嗎?”
柳隨風將五塊令牌拿出來,放在三秀眼前晃了晃。
“這· · ·這是兵符?”
“風兒,你哪裡來的?”地秀身為鎮國大將軍,自然認識。
“人皇派人送來的。”柳隨風道。
“人· · · 皇?”天秀驚呼道。
“風兒,這五塊兵符能夠調動整個東域士兵,人皇把這東西給了你,那不等於他將整個東域都給了你了嗎?”人秀也不解道。
“人皇到底什麼意思呀?”
“先是要殺你,後又將你母親囚禁十八年,如今又將整個東域兵權交給你,他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地秀道。
“三秀,你們看看這封信。”這時候,秦妃開口了。
人秀走到秦妃面前,拿過信紙,看過之後也是長長呼了口氣。
“寫的什麼?”人秀問道。
“你和地秀再看看吧。”
一會兒之後,三秀把信都看完了,三人表情各異。
“三秀,你們怎麼看?”秦妃問道。
“妹子,不像是假的。”
“就風兒一開始被追殺這一點來說,他確實有放水的嫌疑。”
“至於後面追殺風兒的高手越來越多,那是柳召雲的手段,與他無關。”地秀道。
“如果這是真的,我們倒是有些誤會了他。”天秀道。
“原來這麼多年來,人皇身邊一個親信都沒有,怪不得一直以來,他給我們三個冠上的罪名,都是叛徒。”天秀道。
“柳召雲不知去向,吳妃和吳國丈又呆在皇宮,百城城主倒戈,風兒迅速崛起,看來人皇現在的處境很不樂觀呀。”人秀道。
“如今的人皇對吳家來說,已經失去了所有價值,你們說吳國丈會不會因為風兒這次大鬧皇宮之事,對人皇起殺心呢?”地秀道。
“有可能。”
“不然人皇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將兵符交給風兒呢?”人秀道。
聽了三秀的議論,秦妃的身子再次一震。
“風兒,娘求你一件事。”
“娘,我是你兒子,有什麼事你吩咐就是,怎麼連‘求’這樣的字眼都用上了呢?”柳隨風道。
“風兒,去把柳應洪帶回來,就算要死,他也是死在我的面前。”
“他為吳家當了那麼多年的狗,我不能讓他最後還死在吳家手中。”
柳隨風看著秦妃滿臉的淚水,點了點頭。
· · · · · ·
皇宮。
“人皇還在自己房間中嗎?”吳國丈對一個士兵吼道。
“是的國丈大人。”
吳國丈一聽這話,帶著一身怒意走到人皇房門前,一掌拍出,房間大門頓時化為飛灰。
不過,如此大的動靜,人皇依舊躺在床上,什麼反應都沒有。
“柳應洪,一天時間過去了,面對你兒子的出現和永盛帝國如今面臨的問題,你想出解決辦法沒有?”
“國丈大人,風兒崛起,追隨者強大,雲兒不是對手,雲中峰也不伸出援手,我能有什麼辦法?”
“追魂殿號稱宗門第二,勢力遍及東西兩域,從風兒出現後不久,便一直在追殺他,可結果如何,追魂殿高手死傷無數,但風兒毫髮無損。”
“國丈,風兒帝王之資,這永盛帝國遲早都會是他的。”人皇不曾起身,就躺在床上說道。
“風兒?”
“你這稱呼倒是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