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之後,柳隨風和暮成雪的新婚大戰結束。
兩人都是第一次,這一戰可謂昏天黑地,不知疲勞。
“雪兒,你好好休息一下,賓客們還沒走,我還是要出去應酬一下。”柳隨風在暮成雪額頭輕輕一吻,溫柔說道。
“好,我再睡會兒,你太厲害了,我走不動路了。”暮成雪將腦袋埋進被子裡,一臉的嬌羞。
“好!”
柳隨風出了房門,所有人的目光都迎了上來。
“柳皇子出來了?”
“這新婚燕爾也是個力氣活吧?”一城主笑道。
對此,柳隨風只是笑了笑。
“風兒,過來陪大家喝兩杯。”逍遙道。
“好。”
就在柳隨風舉起酒杯,準備和大家乾一杯時,一個永食者跑了過來。
“公子,有個皇城士兵帶著一些東西來了永食城,說是人皇要送給你和秦妃的。”
“人皇派來的?”
“讓他滾!”柳隨風怒道。
“柳公子,那士兵還說了,請你一定要收下,你和秦妃看了他給你們的東西之後,你們便什麼都會明白的。”
柳隨風眉頭皺了皺,這才讓永食者將東西帶回來。
很快,永食者將人皇送來的東西交給了柳隨風。
那是一個盒子狀的東西,上面用紅布包著。
不過人皇顯然不知道今日是柳隨風大婚之日,所以紅布上並沒有祝賀字樣。
但他知道柳隨風在永食城,只因為他和柳隨風上次在永食城見了十八年來的第一次面。
拿到盒子之後,柳隨風走到了母親身邊。
“娘,這是人皇送來的東西,說是我們看了之後,一切都會明白。”
“人皇?”
秦妃也皺了皺眉頭,隨即起身和大家打了個招呼之後,和柳隨風來到了一個房間。
“開啟吧風兒。”
“嗯!”
拆開紅布,果然是一個木箱,開啟木箱,映入眼簾的是一面綢緞,將綢緞拿出之後,下面又放著一封信。
信下面還有一塊布,柳隨風雖然還沒看,但知道箱底還有一些銅鐵製品,因為搖晃之時,裡面有叮噹聲傳來。
柳隨風拿起綢緞,綢緞多層摺疊,一看便知道很大。
“娘,要開啟嗎?”柳隨風問道。
“開啟吧,反正都已經收了,看看他要搞什麼花樣吧。”秦妃道。
“嗯!”
雙手一抖,綢緞徹底開啟,四四方方,長寬都有一米。
當然,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綢緞上面的東西。
那是一個女子畫像。
女子穿著普通,模樣絕美,十八九歲模樣,青春洋溢,坐在柳樹之下,雙足浸泡於溪水之中。
原本一臉無所謂的秦妃看到這畫像,身子立馬一個顫抖。
而且柳隨風清晰的看到,兩行清淚自她雙眼中滾落。
”娘,你怎麼了?“柳隨風疑惑道。
秦妃並未答話,而是走到柳隨風身前,將這畫接了過去。
這時候柳隨風才看清,畫中女子竟然和自己的母親有著九分相似。
那差的一分是年歲和十八年的囚禁帶來的滄桑。
“娘,這是你?”
秦妃看了柳隨風一眼,點了點頭。
“人皇送這幅畫是什麼意思?”
“風兒,這是我十九歲時候,和柳應洪第一次約會時候的樣子,當時的場景就是這樣。”
“那時候的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而柳應洪已經在東域聲名鵲起。”
“沒想到他還畫了這麼一幅畫。”
秦妃撫摸著畫中人兒,任由眼淚留下。
雖然她現在很恨柳應洪,但並不代表她會忘記兩人曾經的甜蜜時光。
“風兒,還有什麼,一起拿出來看看。”
“還有一封信。”
下一刻,柳隨風撕開信紙 ,仔細閱讀起上面的字來。
看著柳隨風突然變換的表情,秦妃馬上說道:“風兒,念出來。”
“娘。”
“念出來。”
“是!”
“寒霜,風兒,我知道你們很恨我,甚至想我馬上去死。”
“我能理解,畢竟我如此對待你們母子,和畜生無疑。”
“我沒想過你們能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