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藥之後,陳弦雨就回到了境內。
第三年,他身體好了一些,得益於藥物作用,大多數時候他甚至已經能和正常人一樣生活了。
於是他給自己找了幾個工作,打算一邊入世,整理資訊,適應身體,一邊作長遠計劃。
神隱居不出,他隱姓埋名,要打敗六神,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雖然兩方都受了傷,但兩方力量懸殊之差距,仍是天塹,加上他如今身體作廢,只剩腦子,他必須做一個大局把神騙進去殺。
供奉,神需要供奉,那是神的能量來源。
既然有需求,那就有慾望。
有慾望,就有弱點。
有弱點,就能進局。
陳弦雨是打算重新建立一個北十字一樣的組織,幫他收集情報,積累資源,培養戰士,然後搞一波大的。
這人間分崩離析,也總有熱血志士在。
即使他自己並不喜歡做首席——當年他以陳白衣之名出任北十字總指揮,也非他真正的意願。
但有些事,總要他去做,也只能他去做。
走出電梯的時候,陳弦雨就已經坦然接受了“倒黴新人陪葛朗臺老闆出差”這件事。
老闆的車等在門口,喇叭按的飛起,看來等得心急。
他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然後裝作沒事人一樣坐進車裡。
“抱歉耽擱了一下,出發吧,葛老闆。”
喜見城,世界拍賣大會,群英薈萃,爭奇鬥豔。
對他來說,是個很不錯的人才市場。
只有他的老闆在副駕駛上一臉莫名地撓著禿頭,“……我什麼時候姓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