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胖胖的,看著很喜慶。
“誰又敢問?南疆來的女子到底與我們不一樣,多問一句萬一她下蠱害人怎麼辦?”
這女子偏瘦,臉型瘦削,薄唇,眼睛細長,看著不好惹。
大胖一直笑呵呵的,嘴角一直是上揚的。
“怎麼可能呢?我看寨主也就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我們無家可歸,她能收留我們,給一口飯吃,這是天大的恩德。”
“哎喲,我的傻姑娘,什麼天大的恩德,你在外邊能幹這麼多苦力活啊?你隔壁的林娘子,不就是活活給累死的?半月前輪到我出門兒,去看了大夫,我這腰啊,已經不行了,唉!都是苦命的,在哪裡都不得安生。”
瘦子摸著自己的腰間,眼角不禁落淚。
淚珠子一掉就連成串似的,怎麼也停不下來。
“羅大姐,你別哭,我,我幫你做,我身體很棒,我來幫你。”
她全然忘了自己盆裡的衣服還有許多。
“傻姑娘,因為你還年輕,我也就這樣了。”
瘦子護住自己的盆不讓她碰。
周邊的婦人,不發一言,這個時候也只能投以同情的眼神。
身在屋簷下,她們也自身難保。
慕南枝的唇抿了又抿。
這是她該管的。
“我覺得我們應該管些閒事。”
“什麼話?這怎麼能說是閒事?她們都是被擄到此處,既然發現了我們就有責任送她們回家。”
施北淮方才也大受觸動。
“好!”
她心頭一暖,他原來還這樣熱心腸。
接著二人順著兩位女子的軌跡探查著翠茵寨裡的地形。
青磚黑瓦,猶如嚴整列隊計程車兵,它們緊密地排列著,每一塊磚瓦恰到好處地鑲嵌其中,彼此之間毫無縫隙。
遠遠望去,這片建築群宛如一個巨大的棋盤,而那些青磚黑瓦則像是棋子般錯落有致地分佈著。
二人攜著月光,為這些磚瓦添了些光芒。
他們瞧著屋簷下掛著各式各樣的燈籠,已經續上了燭火。
輕風吹風,徐徐搖曳。
燈籠下的碎石小徑,周遭有幾棵雜草,被人踩得不成樣子,仍舊不倒,隨風展現自己的風采,給這神秘的山寨中增添了一絲生機。
“總覺得這其中透露著古怪,那個齊越也不知道在哪裡,會不會被抓了?”
“就算被抓了,我們也不知道被關在哪裡,我們就像無頭蒼蠅似的。”
施北淮有些洩氣了。
四周黑乎乎的,此地看著就夠讓人壓抑的了。
他們正躲在某個屋子門前的柱子邊。
此時忽然響起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其中雜亂無序,來人很慌張。
“糟了,我們得躲一躲。”
二人推開一間並未上鎖的房門,裡面恰好放著一些柴火。
施北淮拽著她一同躲進枯枝中。
“小心點,別說話。”
他一把捂住她的嘴。
慕南枝這就不滿了,這男人真是莫名其妙,她難道是拖累嗎?
心一橫,直接動口咬。
“你,你……”
俊臉變得有些扭曲,他完全沒想到一個大男人竟然可以像小女孩那麼幼稚,直接動上口了?
她後知後覺地鬆口,施北淮卻若有所思,手情不自禁地摸著右側耳朵。
上面的牙印猶在。
那晚是她回來了,可他再沒見過她。
施北淮寧願她誤解他,出來找他決鬥,不要又玩消失。
唇發出哽咽的聲音。
慕南枝一看,他竟然落淚了!
“誒,我剛才不是故意的,你這就哭了?”
“別吵!”
他狠狠瞪了她一眼。
慕南枝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
這時“咔噠”一聲,門推開了。
“你們都給我老實待著,從今以後你們就是翠茵山的人了,別想著逃跑,一旦發現就是死路一條。”
二人透過間隙發現是一個年輕的姑娘在訓話。
而被訓話的那些人均著華服,一定出身富貴。
“你們要多少錢我爹都給,放了我吧,嗚嗚嗚嗚!”
一個身著白色衣裙的女子緩緩地跪了下來,她的身體嬌柔得如同風中的柳枝一般,彷彿輕輕一碰就會折斷。
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