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百里逍遙見慕容清吃的比昨日多了一些,心裡的擔心還是放下了點。
飯後,他拿著藥膏要給慕容清上藥。
這人的潔癖有多嚴重,慕容清是知道,自己這被捂了兩天的腳,可是都沒有清洗過,他能受的了?
避免出現尷尬的場面,慕容清搖著頭的拒絕,她要自己來。
但是百里逍遙拿著那藥膏,站在她的前方倔強的不肯給她,堅持要親自給她上藥。
慕容清真不知道他在堅持什麼,自己不讓他幫忙,純粹是站在他的立場,替他考量,既然他這般不識趣,那就讓他來吧!
慕容清想,她是給過他機會的,是他自己不要的,稍後被燻到也是他活該。
慕容清本以為百里逍遙堅持不下來,她已經做好了隨時接手的準備了,沒想到,整個處理的過程流暢的好似他是一個專業醫生一般。
慕容清忍不住的問:“你學過?”
百里逍遙把紗布的一角繫結後,輕輕的把慕容清的腳放下後,說:“我在老宅的時候經常受傷,這手藝是那時候練出來的。”
這般輕描淡寫的一句帶過,可是慕容清依舊想象出了一幅少年縮在角落獨自療傷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