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鳳卿城卻是察覺到了些頭緒,他問道:“婠婠為何在問我過得好不好後,又勸我這些?”
不管他是不是變了態,這都不好直接說出來啊。
婠婠清了清喉嚨,迅速的尋找著話題轉移。果然還就立刻的找到了——空氣裡飄著一抹可疑的焦糊味道。
她仔細的嗅了嗅那既焦香又煙糊的味道,揚高了些聲音道:“什麼味兒?”
鳳卿城不緊不慢的道:“粥糊了。”
“我去看粥。”婠婠說著話便要起身,鳳卿城卻是不肯放開她的手。
婠婠不敢用力抽開,只好開口道:“鬆開。”
她越是如此,鳳卿城倒越想問個究竟。他語速緩緩的說道:“粥已然糊了,何必管它。反正婠婠也不餓,我們還是說會兒話罷。”
說什麼!總不能說他變不變態的問題,須得說些別的才好。
婠婠安坐好,飛快的尋到的話題,“也好,就說一說你方才亂摸些什麼?”
鳳卿城隱隱覺得,她那些莫名其妙、沒頭沒腦的話似乎都是由此引發,可他同她親暱與看開功名利祿這兩者之間,可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嗎?
鳳卿城一時思索,未曾答話。
婠婠便以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說道:“答不出來,不答也罷。”
鳳卿城回神過來。他看著婠婠,將一雙桃花眼笑成了月牙的形狀,“我只是想摸一摸婠婠有無尾巴罷了。”
婠婠甚不走心的笑了兩聲,道:“你見過誰尾巴長腿上?而且,我有沒有長尾巴,難道恆之心裡沒數兒?”
鳳卿城點點頭道:“有數。”
婠婠立刻道:“有數還摸?”
鳳卿城反問道:“有數便不能摸了?”
婠婠竟一時語滯,片刻後才又說道:“恆之這話當真的有道理。”
說罷,她伸過那隻尚還自由的手,在鳳卿城的腿上好生放肆的摩挲了一陣。
鳳卿城待要開口,婠婠搶先說道:“不用問,我沒理由。——沒理由就不能摸了?”
“正是。”鳳卿城笑著點點頭,“沒理由就不能摸了?”
婠婠......
原來他繞這麼大一圈,是在這兒等著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