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話本中總結出的狗血規律,這會子他們難道不該相安無事的默默無言嗎?
這什麼情況?
其實什麼情況於她來說都沒什麼。畢竟她是一隻經了年月的老鬼,什麼架勢沒見過。可是這具身體的心臟有些受不住啊。
她飛快的將那處缺口堵住。向鳳卿城道:“你還是正經的說說鳳寒的正經事吧。”
鳳卿城道:“她做下那般不正經的事情,我自然是要找些正經事給她做。誰知道她如今盯上了我,想要我入繼到棲梧島。”
婠婠愣了愣,這才終於明白了那張婚書的玄機。所以鳳寒說的那些為了父輩心願的話,都是做出來給她看的。
當真能算是個戲精中的戲精。
鳳卿城見她出神,便喚道:“婠婠?”
婠婠回神來望著他。又想道,鳳寒要讓鳳卿城入繼,卻誆她籤那張寫了‘鳳康長子’的婚書。還在她身上刺了鳳卿城的名姓。若這一切不是鳳卿城指使,那就是鳳卿城當真對她用心非常,這才讓鳳寒打聽出來,繞了個大圈子從她的身上下手,挖了坑給鳳卿城跳。
婠婠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心累無比的向鳳卿城問道:“棲梧島的規矩都是要在人身上紋刺個名姓嗎?”
鳳卿城看著她,默了片刻後說道:“你心中如此在意?許是有法子覆蓋上,我會想辦法。”
婠婠有氣無力的揮揮手,道:“就這樣罷。身上有字能有什麼,心裡有字才可怕。”
鳳卿城一愣,隨即自心底燃起一抹狂喜來,“婠婠?”
婠婠看了他一眼,道:“我不能與你在一起,就不能告訴你我喜歡了你嗎?”
她坐直了身,又道:“已然說的明明白白,你還如此撩撥於我。你能撩撥我,難道我不能撩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