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心中實在歡喜。未知袁兄尋小弟是為何事?”
那袁姓男子的唇角勾了勾,唇角是彎起的卻令人感覺不到笑意,“鳳賢弟果真歡喜?”
他兩次都將賢弟二字咬的極重,直聽的鳳寒頭皮發麻,心中暗暗叫著倒黴。他原是想著先行解決的棲梧島上的麻煩,再來處理眼前這麻煩。偏偏現在就讓他尋到了自己,生生的亂了計劃。
鳳寒眨眨眼睛,一臉不解的道:“袁兄此話從何說起。”
袁姓男子只是盯著他,並不作言。
鳳寒又笑了笑,心中暗道:罷了罷了,先把這個棘手的大麻煩打發了再說。
他折身回到井臺處將那兩壇蜜餞提了上來,佯作著滿臉的小心溫柔,細細的將壇身擦拭乾淨提在手中,又特特的用衣袖掩著避免陽光照上去。做好這些,他轉過身來向那袁姓男子道:“袁兄見諒。拙荊近日胃口不佳,還等著這涼果子吃。小弟先將果子送回去,回頭再與袁兄痛飲暢談。”
袁姓男子失笑道:“‘拙荊’?數月不見,賢弟竟已娶親。”
鳳寒道:“當時情況特殊,未能遍灑請帖。待我們回到棲梧島再補回一場喜宴,屆時還請袁兄務必賞光。”
“哦?”袁姓男子挑眉道:“不知賢弟是什麼時候的辦的喜事?”
鳳寒笑道:“說來也巧,正是上回拜別袁兄後的事。”
袁姓男子將視線往鳳寒手中提著的蜜餞上一瞟,朗聲笑道:“這麼久,想來弟媳也該有喜。怪不得賢弟買這麼多蜜餞。”
聽他這樣一說,鳳寒有些後悔將時間說的太長,但話已出口又不好更改。若是否認,很有那“不行”的嫌疑,於是他將心一橫,做出一臉的喜色來,“正是。”
袁姓男子笑的更是開懷,“如此我更該去拜會下弟媳。”
說著話袁姓男子將手臂搭在了鳳寒的肩上。鳳寒的頭皮頓就一麻,面上卻仍就是笑意一片,自然無比的抬腳往雲來客棧行去。
兩人一路上言天談地,舉止神態與那些勾肩搭背的好兄弟無有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