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白日裡還好好的。不可能,絕無可能......”
楊韶顯然有話想說,但楊駙馬一直言語不休,他不好打斷自己的父親,一時無法只好向著柳芙蘿遞上一個眼神。柳芙蘿倒是不計前嫌,果真的安撫住了楊駙馬,並攙著他離開了這座院子。
楊韶這才得以向那醫官詢問道:“這世上有無藥物會致人即刻癲狂?”
那醫官思索了片刻,回答道:“有是有,且有很多種。但那些都與縣主的情形不符。
假設縣主真是因為藥物致狂,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有人利用迷幻藥劑逼人崩潰。但通常來說,此種做法非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而且屋裡並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楊韶向那醫官拱了拱手,說了一番的客氣言辭。那醫官沒有查出來什麼,心中明白這並不是什麼案子。於是他也身心一輕,見楊韶不再問詢什麼,當下便告辭離去。
送走了那位醫官,楊韶便引著婠婠去見襄和縣主和鳳卿城。
在他得了襄和縣主發狂的訊息後,第一件事就是封鎖住院落,集合院裡所有的僕從跪在院中。襄和縣主則是被移到了不遠處的院落裡。
楊韶其實還是沒有放下心中懷疑的。他明明白白的知道,襄和縣主是心中有鬼的。心中有鬼的人,不是沒有可能在一夕之間被逼瘋。
但同時他又懷疑著自己的這種懷疑。畢竟他這妹妹的性情與年少時候大相徑庭。這些年他眼見著她的言行越來越不可理喻,眼見著她變得矛盾、焦躁、敏感、憂與歡往往在一瞬而轉。
細細的回想起來,她那時候就已經很像一個瘋症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