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嘆道:“你這孩子,越發的不穩妥起來。沒有實質的事情,何苦去計較。從一開始你便行錯了。”
鳳雅娘垂著頭道:“母親教訓的是。是雅娘失了分寸。”
婠婠忽然嘆了一口氣。
聽到她嘆氣,屋裡諸人的目光就都落了過來。
婠婠迎著鳳雅孃的那道目光,帶著一臉的“我很明白、我很瞭解”,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道:“癩蛤蟆不咬人,可它膈應人。”
此時此刻的鳳雅娘,只想點頭如搗蒜。話雖說的粗俗,卻說中了她的心情。
她自是知道有些事情不可計較,她也知道內宅的平衡之術,可事情臨身,一顆心便完全的不聽自己指派。倘若簡舒玄是個不值得託付的人也就罷了,她自信能做一名合格的主母。偏他是個令她心動的男子。
心動了,什麼道理也就都不是道理了。
鳳雅娘看著婠婠,眼睛裡迸發出的光比起琴遇知音時還要盛。
這種眼神令婠婠靈感迸發。
這看知音的眼神是為了什麼當然是因為她們此刻有著相似的遭遇、相似的心情。
家裡的癩蛤蟆,明揍不得,暗揍又會生出後患,畢竟人在定北侯府,出了事情還不得是她來查。下手揍了就是一手的腥,不是沾上鳳卿城就是沾上自己。
別人家的癩蛤蟆,還是可以揍上一揍的。
那就先揍了別人家的賴蛤蟆,既能殺雞儆猴,又能給小姑子出氣,一舉兩得,何樂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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