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嫂還是莫要亂下定論,方才那位仁兄說的實有幾分道理。”
那婦人十分自來熟的在婠婠的盤子裡抓了一把瓜子,邊嗑邊道:“我聽不出什麼道理,只覺得好笑。”
一名身材壯實的漢子同那書生道:“娘們兒家見識少,你與她們說她們也不懂。”
那婦人“呦”了一聲,將瓜子皮吐得“啐啐”有聲,道:“娘們兒怎麼了,朝中的女官不知幾多。”
那漢子道:“所以人家是女官,你們只能在這裡嗑瓜子。”
這幾句話頓就就轉移了茶樓裡的聊天內容。一片爭論聲裡,婠婠往窗子外探了探頭。略等了片刻,便見到那麻面臉走出茶樓。
雖然禁臠、美肉都是姿色絕佳的,但這都不是什麼好詞兒。這麻面臉話裡話外,更是讓婠婠聽出了一股挑撥之意。
她將瓜子往身畔那婦人手裡一遞,一扶窗便躍下了茶樓。凌空一個旋踢,在落地之前就將那麻面臉踢倒在地。
麻面臉走出茶樓,猶還在思索著今日這任務是否算順利完成,便覺腦中一懵。再一定睛,視角已經變得很低很低,口中有些異樣感,他正要張嘴吐出那些異物,視角便又變化起來。先是高,再是低,呈弧線狀飛速的變化著。
他整個人都被踢飛起來,有碎物自他飛過的地方落下,猩紅和黃白相間著,那是十幾顆碎裂的牙齒。
麻面臉被砸到了牆上,身體內一陣的聲響,骨頭不知斷去多少。接下來,他如個沙袋樣被踢來摔去。嘴,是被重點照顧的地方,不是直接被踢被捶,便是磕到地上、碰在某處稜角凸起之上。
造成的後果便是滿嘴的牙齒全部離家出走。
躲在各種角落的汴京百姓們,看的滿臉都是長到見識的模樣。被打的滿地找牙是什麼樣子,他們不知道,但是他們知道了,什麼叫做被打的滿地是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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