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 什麼叫做被打的滿地是牙(1 / 2)

小說:撩夫記 作者:淺墨染雪

禁、禁臠

美、美肉

婠婠藉著茶水好生的照了照自己。

茶樓中的笑聲漸漸多起來,比之方才那陣笑聲要少了一半。

那嗓門響亮的漢子笑的夠了,道:“那煞神如何能與禁臠沾上邊兒。這位兄臺當真會講笑話。”

有人笑著應和,“確是好笑的很。誰人不知那位侯爺是個懼內的。”

“什麼叫做懼內那是痴情。我姨婆的小叔子的岳母便在定北侯府做事,可看的真切著呢。”

“痴情也好,懼內也罷。就那位夜叉還說不好誰是誰嘴邊的一塊美肉。”

又是一片笑聲響起來,預防才那兩陣笑聲不同,這次低低的帶著意味不明的竊笑味道。

最先提到婠婠的那道聲音又一次的響起來,“定北侯是何等人物。不說他是如安然的活到今日,就說當年的那位三朝元老,老狐狸似的一個人,不也是乖乖的聽順他意。哄明大人,豈不玩似得。”

婠婠的視線從茶盞中的倒影轉移向那道聲音的主人。只見那人面廣鼻長、麻面青須,生的便不是一副好面相。此刻這人正搖著頭,一臉的“我明白,我最明白。你們這些人統統都不知道。”

這麻面臉不再說什麼,自顧的喝起茶來。

片刻後,有人忍不住議論道:“如今這局勢,也不是沒可能。世間有許多的事,不是拳頭硬就能解決。”

“皆說那為明大人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因著情義被脅迫至此,也說得通。”

“若真是如此,確是可嘆。”

“豈止可嘆,也太可憐了些。”

在聽到“禁臠”兩個字時,林硯便生了怒意,但他沒有做出行動。由他動手製止、給出教訓,再是怎麼的迅速利索,也要花費時間運一番。似眼下的情況,當然是婠婠直接動手來的快捷方便,乾脆利落。

林硯的視線一直都落在婠婠的身上,耳聽得堅信婠婠同禁臠不沾邊的人愈來愈少,婠婠還久久的沒有動,林硯便有些摸不到頭腦。

就在他準備開口詢問時,婠婠終於站起了身只是手裡卻端了一盤瓜子。

林硯心中納悶:莫非大娘子是想要將瓜子充暗器

事情的發展跟林硯想象的實在不同,他們家大娘子並沒有出手,而是端著那盤瓜子湊到了那麻面臉的附近。那模樣、那神情,跟一旁邊湊過去聽熱鬧的人一般無二。

事情的發展也跟那麻面臉預想的大大不同。眼見著諸人的議論開始傾向於自己的說法,他滿心的得意,待要再次的開口,將流言的醞釀方向撥到自己想要表達的重點,卻忽然見到婠婠走了過來。

他親眼見到婠婠尋了個攤主,親耳聽到她往京都府衙去了。此時此刻,她怎麼不在京都府衙尋那蠢女人的麻煩,而是好巧不巧的出現在這間尋常的不能再尋常的茶樓裡。

茶樓的茶並不出名,格調也不高,三教九流都有出沒,最是適合傳播流言。故而他才選擇了此處。若是他早知婠婠會在這裡喝茶,那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邁進來的。

剛剛他散的那些流言,她必是聽到了,此刻過來不會是想動手揍他一頓罷。畢竟那侮辱之言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可是婠婠過來後並沒有揍他,她坐在了窗邊,一面嗑著瓜子一面盯著他瞧。

麻面臉不受控制的緊張起來。他吞下了湧到舌尖的話,微微的低下頭去喝茶。

婠婠看的清楚,在她走過來之前,這人明明是一臉有話要說的模樣,於是催促道:“接著說啊。”

四周的茶客們議論的正興致高漲,聽得婠婠的催促也都向麻面臉瞧來,紛紛的催道:“說啊,說啊。”

麻面臉心道,他不過是說了幾句閒話,她並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所以他不必如此的懼怕。

雖然心中這樣想,但情緒還是沒有辦法恢復。他張了張嘴,忽然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得笑了兩聲,擺手道:“不說了,不說了。時候不早,該走了。”

說罷了,這麻面臉扔下了茶錢,儘量自然的走下了茶樓。

一位身材微圓的婦人用胳膊肘碰了碰婠婠,“哎,妹子你可信那話”她掩著嘴笑了兩聲,道:“就那夜叉還禁臠,虧那麻子怎麼謅的出來。就論容貌風姿,也是定北侯才更像。”

婠婠吐掉了唇邊的瓜子皮。

她這容貌怎麼了即便不是傾國傾城的絕色,但也膚白貌美氣質佳,還是夠資格做人禁臠美肉的罷。嗯夠、夠的罷

一個書生模樣的人向這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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