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服,藍線的男子服用。每日晨間用溫水服一粒,將來誕育的孩子便能健康少疾。上次聽著表嫂似乎對這些方藥很有興趣,這兩瓶藥送表嫂做個研方的參考罷。”
秦王妃親自將藥瓶收好,向婠婠道:“如此,卻之不恭。回頭我送袋柔潤肌膚的澡豆子來答謝表弟媳婦。”
這邊妯娌倆又說起各種方子來一路的輕鬆,那邊湖上的兄弟倆卻是齊齊的提高的警惕。
最先察覺不對的是鳳卿城,他正同秦王一起分析著去年裡的那樁案子,耳邊便就聽得水底的一陣異動,於是立即住了口,迅速的道:“水下有人。”
眼睛不著痕跡的四下一尋,果然就見過一根細細的蘆葦正自遠處向著這邊靠近過來。
兩人盯著那根蘆葦管,不發一言的看著它直線的靠近過來,直靠近到船邊來。
鳳卿城手中已然捏住了幾枚魚鉤,若水下的是刺客,那幾只魚鉤便可充作暗器打出去,贏取到幾息的時間。而只幾息,他便有把握將秦王安全的帶離。
不過這蘆葦管下的人實在不像個刺客,不僅遮掩行蹤遮掩的笨拙,就是行動也不利索的很。
那根蘆葦管在船身前徘徊了一會兒,之後移向避著廊亭那邊視線的一面。一張熟悉的臉,從水下緩緩的冒出來。
秦王和鳳卿城皆都莫名了那麼一刻。而後秦王問道:“壽喜你這是做什麼?”
此刻的壽喜見到自家王爺、聽到那熟悉的溫和嗓音,頓就控制不住那一臉的苦意。他撇著嘴低低的回答道:“小的這是要往您和侯爺的魚鉤上掛魚。”
空氣凝滯了那麼片刻。
秦王不由自主的轉頭去看了看鳳卿城。似這等事情也就鳳卿城做的出來,可從他方才的反應看,壽喜不是他提前安排的。
那還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