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就是在提醒她天冷要加衣,下雨要帶傘一般。可是他喚她“夫人”而不是“婠婠”。
婠婠又坐了回來,輕咳一聲道:“恆之啊,南風館的事兒還是說清楚的好。你這樣子,我心裡發麻。——那個南風館我就只去過一次,就......”
鳳卿城微微笑著打斷她道:“我信你。”
婠婠這次是真的麻了。被他這風姿笑容和這音色話語電麻的。她又是輕咳了幾聲,按了按自己那微微發燙的臉頰,說道:“那,那我上值去了。”
鳳卿城用他那極為好聽的聲音“嗯”了一聲,婠婠便又是一麻。
日日相守,明明已經看的習慣、聽的習慣了,怎麼今日就又會覺得小鹿亂撞、渾身酥麻的。
婠婠麻麻的下了車,邁出一步後又退了回來。她立在車下直接掀開了車簾子,將頭探進去向鳳卿城問道:“恆之,若是我打不過你,是不是你就不信我了?”
鳳卿城的面上依舊還是那溫暖勾人的笑意,他挪到車簾邊坐下,俯下身去將臉湊近她的,說道:“不如試試看。”
婠婠將頭縮回來,“噌”一下放回車簾,向車伕道:“快走,莫叫侯爺遲了。”
看著馬車駛離,轉過街角。婠婠轉回身來深吸了一口氣。她拍了拍自己那砰砰跳個不停的心臟,又拍了拍那微紅的兩腮,這才抬起腳往天門府衙的大門走去。
此刻的婠婠全部心神都在鳳卿城的身上,她還並不知道這將會是怎麼樣資訊量爆炸、重新整理三觀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