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攜了這些人同后妃諸王一起往宮宴所設處行去。一面行著,一面樂融融的交談著。
延聖帝在前面與皇后談論著今秋觀稼殿前那幾畝田地的收貨。後面跟著的這些重臣諸王或是附和著帝后的言談,或是相互低聲的閒論公談。婠婠沒有閒天聊,也沒有公務要同誰討論。但她秉承著你來我必往的精神,以眼神向走在一旁的夜遠朝懟道:可還學不學了?
夜遠朝被她這樣一瞧登時怒火上衝。待要還擊,腦海中那影像一閃他便又住了嘴。只將頭撇向了一邊,“我不同女人計較。”
呦嗬!這是要慫的表現啊。這理由找的不要太牽強啊。
對方要慫怎麼辦?那必須得乘勝追擊,打他個落花流水。
婠婠笑起來,挑著眉毛向他道:“嚄,慫啦?”
延聖帝的年歲大了些,不過耳朵還是不聾的。非但不聾還好使喚的很。最關鍵,作為天門總捕和地門總督使,婠婠與夜遠朝的位置距他實在是不遠,他們之間那清奇的對話自然是被他聽了個清楚。
延聖帝便就轉頭看了看婠婠。
他的這位天門總捕自失憶之後行事是越發的與眾不同起來。便是連自己的訊息也開始往密摺裡寫。若不是那到密摺中的筆跡處處透著一股難以抑住的飛舞之勢,他幾乎要以為那本密摺是他人所上。
注意到延聖帝投過來的目光,滿臉欠揍的婠婠和正在怒氣衝衝瞪向她的夜遠朝一同慫了下來。他們整齊無比的把頭微微垂下,將那足下那小步子邁的謹慎且方正。那等的氣度姿態,堪比身後的行著的老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