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有命,奴婢不敢不從啊夫人......”
銀雀杏眼一瞪,向水瓢喝道:“還敢抵賴!侯爺難道會去小廚房裡尋你不成?分明是你這小蹄子生了那等**心思,蓄意湊近侯爺。侯爺正想著出去玩兒,這才叫了你去當替身。”
水瓢的心已然提到了嗓子眼兒,心中暗暗後悔自己的魯莽。這銀雀不愧是總捕大人的丫頭,居然有那斷案的才能。她的分析與真實狀況未差分毫。
今日侯爺引她到了聽風軒,才一進去侯爺便就脫了外衫。她滿心的激動羞澀,正要小意溫柔的解衫時侯爺的衣衫便就當頭罩下,而後聽得侯爺說道:“披著這個,睡在這裡。爺回來前不許出聲,不許走動。”
待她反應過來時,侯爺早就連影子都沒了。
直到遠處一聲巨響,而後又過了小半個時辰,松鶴院就遣人來問侯爺的去向。她這才露了餡。
本來她是要與金鶯、玉鴿一同來罰跪的。卻不想這銀雀忽然發了威風,揪著她的頭髮一通的好打,直把她打的連連後退到水軒邊沿。身形站立不穩之際,她本能的要攀住身前的銀雀,卻不想銀雀鬆開了一直揪著她頭髮的手。
她嗆了好幾口的水才被撈上來。一撈上來就被扔在了這裡罰跪。
水瓢覺得自己當真是悽慘到了一種境界,然而她此刻並沒有時間自哀自憐。她飛速的在銀雀的話句間尋找空隙,出聲道:“皆是因為玉鴿姐姐睡著了,奴婢見侯爺獨自立在那裡立了許久,這才想著去問一問侯爺可需茶水冰扇。總不能沒個人來伺候侯爺。”
銀雀怒的很,“你倒還攀咬起來了!”
水瓢不再說什麼只是將頭磕的砰砰直響,不斷地說道:“請夫人明鑑!”
婠婠眨眨眼睛,終於開了口。卻是向著金鶯說道:“去叫鍋鏟煮一鍋定神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