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化而不斷重複上演著,也是現實社會人們對權力瘋狂迷戀產生的畸形質變的真實寫照。
但無論如何,老闆的級別還是副部級,縱然選舉失利了,省委早晚是要給他安排一個合適位置的。而唐市長也好像從不擔憂自己的仕途,每天依然精神充沛、談笑風生,好像落選的不是他,而是別人?他的從容也讓王一平有了信心,他相信,老闆絕不是平庸之輩,他是人中龍鳳,總有鵬程萬里的那一天。
唐子舟走到垂柳樹蔭下,路邊花壇裡的玫瑰花、虞美人、木槿花等等競相開放,花香沁人心扉,讓人心曠神怡。
他隨手掐了片花瓣,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花無百日紅,這是自然的規律,也是生命的法則。它們的美麗是短暫而珍貴的。但同時,花的凋謝也並非終結,而是為了下一次的綻放做準備。它們在凋零中蘊含著新的生命和希望,等待著來年春天的到來。我們就像這些花一樣,無論經歷多少風雨,都要堅強地面對,迎接生命中每一個階段。”
周達宇羨慕的說:
“老闆,怪不得您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呢,簡單的幾句話讓您說出了這麼多的大道理。”
唐子舟笑罵道:
“你這個馬屁精,跟誰學的這麼會奉承人了?”
周達宇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我這是有感而發,跟著有文化的領導時間長了,耳濡目染的是能學到很多東西呢!”
“你的意思,你這馬屁精也是跟著我學的了?”
“沒有沒有。”
周達宇趕緊解釋:
“我是說我跟你學到了正直、善良和包容。”
“行了,我不為難你了,我記得你跟著我的時候還沒談戀愛,現在呢?有沒有什麼進展?”
周達宇手指摳著身邊的柳樹皮,臉上稍稍有些紅潤:
“老闆,我的嘴笨,談戀愛我沒那個本事,我一見到女孩子就臉紅,感覺就像小學時候見到老師那樣,老是有一種窒息感?”
唐子舟和王一平哈哈大笑,王一平更是笑出了鼻涕泡,唐子舟又調侃周達宇:
“我感覺你小子沒說實話,你平時不是挺能逗的嘛,就那麼害怕和女孩子相處啊?”
“那沒辦法,平時我們司機總愛在一塊兒開玩笑,他們老說我是“異性恐懼症”?老闆,不會真有那個病症吧?”
“這簡直是一派胡言!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嘛。你和人家女孩處不到一塊,只能說是你自己的心理原因。你也不用發愁,詩詩單位有的是剩女,我讓他給你介紹一個,不過,你可不能太挑剔?”
周達宇連忙笑著說:
“謝謝您了,老闆,我已經訂婚了!”
唐子舟笑著在他肩膀上擂了一拳:
“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實,耍我呢?女方是不是咱春江人?”
“是我們老家隔壁村的,人長得還蠻漂亮,我們商量著年底就結婚。老闆,這說來我還是沾了您的光,要不是給您開車,人家不一定能看得上我。”
“嗯嗯,那就好,到時候別忘了給我送喜糖,我要親自參加你的婚禮!”
周達宇興奮的一下子跳了起來:
“太謝謝您了老闆,您要是真能參加我的婚禮,恐怕一個村子的鄉親都要跑過去看您。”
“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你跟著我風裡雨裡的也這麼長時間了,參加你的婚禮是應該的嘛!”
王一平也說:
“達宇,你結婚那天我和首長一起去,不過,你可不要指望著有太大的紅包喲?”
唐子舟糾正道:
“一平,以後你不要喊我首長了,你和達宇一樣,喊我老闆就行。一開始我感覺這個老闆喊的挺彆扭的,這慢慢的聽著也習慣了,還挺親切。”
王一平連忙答應:
“我知道了首長,以後我和達宇一樣,就喊您老闆了!”
王一平一本正經的樣子,讓唐子舟忍不住發笑,轉而,他關切地問:
“一平,你比我還大了兩歲,已經結婚了吧?”
王一平搖搖頭:
“兩年前倒是處了個女朋友,臨近結婚的時候,她讓我在春江市買套房子。我覺得我們秘書這一行很不穩定,有時候領導調離我們也要跟著走,就沒同意買。後來,她揹著我又和她單位的一個男孩搞在了一起,我沒留戀,果斷和她分手了!”
唐子舟忽然又想到了喬麗娜,不由一陣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