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導員出了孫老師辦公室,拍了拍餘政的肩膀,交待他這件事暫時不要傳出去,也讓林曉玲對誰都不要說。餘政用力點頭向輔導員保證這件事他誰也不說,林曉玲那裡也不成問題。
餘政和輔導員分開後馬上去找到林曉玲,在教室、圖書館、飯堂都轉了一圈,最後跑到寢室樓下請女生幫忙,才把林曉玲找到。
林曉玲對餘政提的要求倒沒意見,即使輔導員不要求,她也不會多事的把這件事說出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說這件事還沒有查清,即使查清了她也不想弄得人盡皆知,她只是不想作者拿她的勞動成果獲利。
孫老師拿著林曉玲的文稿和那本特刊去找了學校領導,把事情經過說出來,又把兩篇文章都放在領導辦公桌上供領導參閱。文副校長聽完孫老師的彙報,沒有發表任何評價,而是讓他去找當初當評委的老師來,這件事當初是大家集體投票做的決定,現在出了事也還是讓大家集體投票處理。
孫老師用最快的速度把當初擔任評委的教授全都找到會議室集合,等人到齊後才把文副校長請到了辦公室。幾個教授不明所以的跟著到會議室,相互之間詢問一番,發現都不知道什麼事情,只能一頭霧水的等著文副校長前來。
文副校長拿著一個茶杯姍姍來遲,看了一眼會議室的眾位教授,才示意孫老師把事情經過對各位教授再說一次。幾位評委教授聽完之後,一個個義憤填膺的表示不可能,他們都是經過認真的稽核,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孫老師只負責客觀的述說事情經過,並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既沒有說獲獎的學生抄襲,也沒有說有負責比賽的工作人員以權謀私或者舞弊,總之事情已經發生,不管如何也要查出一個結果,至於結果是什麼就看查出什麼。
不管教授們再如何理直氣壯,但是看了林曉玲的文稿,也不得不承認這兩篇文間確實雷同之處太多,說是抄襲也不為過。只是當初學生們交稿的時間並沒有登記,誰也不知道這兩篇文章是誰抄的誰的,雖然現在是林曉玲提出來是有人抄襲她的,可是任何證據可以證明她說的是真的。
文副校長把杯子放桌上一放,刻意發出聲響吸引眾人的注意,等大家都看著他的時候,才開口說話:“這件事學生既然提出意見就必須處理好,我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也不知道真相是什麼,但是當初你們評審的時候不嚴格是事實。如果你們工作再認真一點,不管是誰抄誰,這兩篇文章都不得獎,不就什麼事都沒有……”
文副校長長篇大論說了一通,其實只是想表達一個意思,既然這件事是當評委的教授們沒有處理好才惹出來的事,那現在事情出了就要他們去處理把這坑填了。眾位教授你望,我望你,只得無奈的表示這件事他們會想辦法解決,誰讓他們確實是有責任。
文副校長從教授們口中得到滿意的答案,又和孫老師交待等查出結果向他彙報即可,這件事就交給他領頭負責,說完就離開了會議室。
等文副校長一走,就有教授埋怨孫老師不該多事,說是一個小徵文,又沒有多大的好處何必如此較真。
孫老師看了一眼發言的教授:“這件事我不管,學生鬧出來怎麼辦,反正這只是負責後勤的工作,當初評審的在座的各位,然後稿件也是你們各位處理的,這其中有多少人經手誰知道,說不定就是各位的學生做的。”
孫老師也不是信口開河,而是得獎的女生就是中文系的同學,而這次的評委大部分都是中文系的教授,畢竟徵文比賽能有資格做評委的除了中文系其他系也不多。
“文校長說了,各位還是儘快處理,如果能查清是最好,如果查不清又該怎麼處理,各位最好儘快拿出個方案,我還要和學生溝通,就先不陪各位。”孫老師說完又先一步離開了會議室。
孫老師找到輔導員,對他說了學校領導的態度,又說了這件事還在查,等查清再給他結果,讓他先安撫好學生。輔導員對孫老師能這麼快就找到他,並且還轉達了學校領導的意見,對這件事的結果還是持樂觀態度。
“行了,我先走了,你趕緊去找學生談談。”孫老師阻止輔導員站起來送他離開。
教授們經過一番討論,都覺得事情很難查清楚,學生們的文稿交上來,一般要經過班長、輔導員、孫老師再統一交到各位評委手中。這兩篇文章的作者不是一個系,所以在交上來之前也沒有機會互相影響並看到對方的稿件。
兩個不認識的人寫出來的文章高度雷同,只能是其他經手人幫忙,可是班長和輔導員肯定不會,孫老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