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射一邊寬慰,一邊提醒道。
劉琦卻面露無奈,嘆道:
“我也想早些把婚事辦了,父親已屢屢派人上門說媒,可是你那伯父總是各種敷衍推諉,不肯鬆口呀。”
黃射臉色一沉,冷哼道:
“我這個伯父,向來自詡高人隱士,卻目光短淺,看不清利害。”
“我那堂妹,能嫁與大公子,乃是她的福份,是我黃氏一族的榮耀,他有什麼好推諉的!”
抱怨過後,黃射騰的站起起,拱手道:
“大公子放心吧,我現下就親自走一趟,定會勸服了那個老糊塗。”
“若他執意不肯,我便用強,將我那堂妹給大公子帶回來完婚。”
劉琦眼中閃過一道竊喜,卻忙又問道:
“黃公畢竟是子銳你的長輩,他倘若執意不肯,你也不好無禮吧?”
黃射卻嘴角鉤起不屑,冷哼道:
“當年是我祖父迂腐,重文輕武,以我父親經學不及他為由,才將我黃家家主之位傳給了他。”
“方今這亂世,學問做得再好,又有何用?”
“他若識明事理,我便敬他是伯父,若執意不顧我黃家的前途命運,那就別怪我不給他面子了!”
一通憤憤不平的抱怨後,黃射當即告辭而去。
劉琦親自送往門外,目送黃射離去,嘴色終於揚起一抹久違的笑意。
黃射帶著一隊人馬,由西門出城,向著西面的黃家莊園滾滾而去。
就在他身後,一隊鐵騎滾滾南下,與他擦肩而過。
鐵騎呼嘯如風,繞過樊城,直撲城南水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