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直接被東洋的妖刀魔人瑛太梟首,不然僅僅是正面的對抗,他根本就不會輸。
那場攔截戰,死的人可不少,被鬼子部隊護著的比壑忍,登陸之後,有著幾百杆槍壓陣,這個時代,尋常的異人衝過去,用血肉之軀伏擊,難有成效。
可是,這一次,呂慈不會再允許同樣的事情發生。
1941年,春末,在北方待夠的呂慈,去往蜀中唐門,得到眾人的接迎。
他又在這裡短住一個多月,臨近比壑忍登陸的前夕,詢問高梅是否要一起去,得到肯定的回答。
“走,會會去。”農婦露出笑容,毫不客氣地道。
5月3日,在小棧還沒收到訊息時,某個深夜,呂慈、高梅留下一封書信,離開唐門。
他們以低倍馬赫的速度,飛馳在廣袤的陸地之上,從內陸連夜趕到沿海,再到踏海而行,尋到海域上的某座荒島,對附近的航線進行攔截。
5月6日,傍晚,一艘中等體型的輪渡,冒著滾滾黑煙,緩慢掠過海平面,進入兩人視野,上面乘坐著比壑忍的七十多位異人,還有數百位護送的鬼子。
遠在四百米外的荒島,沙灘前,站著兩道蒼涼而瘦弱的身影。
“你來,還是我來?”
呂慈聲音平淡地問了一句,他畢生想要手刃的仇人,就在那艘輪渡上,此時,已按捺不住殺心。
“你去吧。”
“就不打擾你的興致了。”
“周圍的海域,我幫你處理好了,他們走不掉。”
高梅開著奇門法陣,籠罩方圓千米,遠處已經響起了騷亂聲,輪渡受阻,似撞到了無形的牆壁,無法再進,一位位忍修都進入了備戰狀態。
“好,我去.”
呂慈眸中展露著一抹陰狠之色,下一瞬,他的身影瞬間消失,空氣發出爆炸般的聲響。
一道白色的炁流劃破虛空,如銀光那般璀璨,懸浮在半空之上,那數百米的距離,一晃即過。
縱躍而起的呂慈,殺至輪渡的高空之上,神色冰冷,右臂瘋狂蓄力,怒喝一聲,龐大而漆黑的如意勁,轟鳴不斷,像是吞噬一切光芒的黑洞,恐怖到了極點。
輪渡上的眾人,發出驚恐的求救聲,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
“轟隆隆!!!”
伴隨著巨大的拳印砸落,輪渡攔腰摧折,瞬間被漩渦般的炁勁道,撕碎成無數的粉屑,船上的忍修,爆成一灘又一灘的血霧,沉入海底。
魔人瑛太,也未能倖免,淒厲的慘叫著,護體罡氣一觸即碎,身體像泡沫般炸開,就連妖刀也一起在肆虐的拳風之下,淪為廢鐵。
暮色黃昏,血水染紅海域,呂慈站立在海平面上,蕭瑟的晚風吹起他的髮絲,一切都結束了.
在他降臨的時代,沒有任何的懸念,僅是一擊,就摧枯拉朽的轟殺比壑忍的眾多忍修。
時間來到1942年,夏,臨近兩年的期限。
按照原有的時間線,呂慈、高梅記得,這個節點就是姜漠雲遊結束,返回三一門的時間,他們特去拜訪,見到了左門長、曠雅先生,卻被告知那位師弟,未曾回來。
兩人道謝,而後離去。
秋末,停留的時間越來越少了,高梅在唐門渡過了最後一段溫馨的時光,與門人、前輩執行任務,刺殺了不少紮根在大陸的東洋異人勢力領袖。
而呂慈選擇返回家族,找到年輕時的自己,趁著他在熟睡的時候,留下一本拳譜和雙全手的修煉要義。
他希望這個時空的自己,不再有任何的遺憾,而他終究不屬於這裡,還是要趕回去,權當就是一次休假了。
隨後,呂慈去往另外一個房間,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父親,默默陪伴良久,又轉身去往兄長呂仁的寢房。
以他的修為,隨意行走在呂家的大宅內,也沒有任何夜間巡邏的守衛發現他。
月光如霜,從窗灑落在地,呂慈站在床沿,一邊回憶著哥倆的美好過去,一邊在心底說了許多話。
他希望兄長,一生平安,早日成婚,生個大胖娃娃,是個閨女的話,也不錯。
只可惜,兩年的時間太短,他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原本呂慈可以用雙全手的能力,利用魂魄進入呂仁的夢境,與他對話,但想想還是算了,他生怕多聊幾句,就忍不住留下,誤了時辰。
時間悄無聲息的流走,待到黎明將要升起的時候。
呂慈的身影像微風般散去,冷厲的眼眸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