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開了說:
“徐道友,說來冒昧,不知你的醫術,是真的能解了我唐門的絕技”
“來一顆。”
呂慈伸手到他的面前,示意他種下丹噬。
“這不好吧。”
唐家仁面露難色,這殺人技倘若要了對方的性命,唐門可是損失了一位珍貴的盟友。
“無須這般,我命人前去囚牢裡,抓二鬼子過來就行。”洪爺起身,連忙去安排。不久,一位衣衫襤褸,遍體鱗傷的二鬼子,就被帶到了堂裡。
“動手。”
“咻——!”
唐家仁屈指一彈,一枚丹噬激射而出,進入那囚徒的眉心,短短數秒後,毒效開始發作,他發出淒厲的哀嚎,面容猙獰而扭曲,一根根筋脈浮起。
“譁!”
呂慈左手溢位神秘的紅芒,握著囚徒的喉嚨,開始對他破損的身體,進行修復。
直到丹噬的藥效耗盡,整整對那具破碎不堪的軀體,修復了十餘次,就這樣平穩的解決了丹噬的致命一擊。
“.”
目睹這一幕的幾位老人,瞳孔猛地一顫,他們的閱歷深厚,不難看出,丹噬奏效,但殺不了人,是被徐武擘的醫術,給硬生生救了回來。
這是間接的破了丹噬。
三人壓不住心底的慌亂,一時迷茫了,這樣的結果過於殘酷,傳承了千百年的斃命絕技,一朝失效,頓感胸口苦悶,恍然若失。
“世間之大,無奇不有”
“徐道友,了得啊,了得.”
唐炳文心情有些低落,但還是忍不住讚歎。
同時,他看到一個前所未有的契機,如果眼前之人,願長久的留下,唐門何愁不能鼎盛
丹噬被破了不假,但不妨礙它依舊是暗殺的絕技,普天之下,有這等醫術的人,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個。
而唐門有機會學得丹噬,卻沒辦法跨過去,中途失誤的門人,不知幾多。
一旦得到這門醫術的輔佐,必能大幅度提高門人繼承丹噬的比例,不會像以往那般,失敗則死。
更何況,當今亂世,越多的門人習得丹噬,能刺殺的東洋鬼子就越多,與家國存亡相比,門派絕技的侷限性,並不值得過度重視。
“徐道友,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我知道唐門長想說什麼,幫您的忙可以,但我不一定會在這裡呆很久,我還有私事,需回北方一趟。”
呂慈也惦記著家裡的事情,只是他知道距離比壑忍來襲還有將近半年之久,所以才願意這些天,陪著高梅處理瑣事,再來唐門,看看自己以往欽慕的長者。
他打算此間事了,就歸家看看。
“這樣麼”
唐炳文微微一笑,起身欲拜:
“好,我代表唐門,向你致謝。”
“不可,您年長於我。”呂慈連忙扶住老人。
就這樣,呂慈和高梅在唐門暫住了下來。
一週後,梁挺被高英才手刃處死。
呂慈居住的這段時間,替唐門治好了不少受傷的門人,還幫助數人衝關,一個月下來,竟都成功了。
而高梅待在唐門,臉上的笑意,也日漸多了起來,甚至還把風后奇門傳授給自己的父親、師父,他們聽著這門奇技的妙用,驚為天人,久久不能平復心底的震撼。
尤其是唐炳文,他見到了擁有無限潛能的唐門未來,與風后相輔的丹噬,威力雖然沒有提升,但幾乎是必中和無可發現的隱蔽性,讓它過往的缺點,再次縮減許多。
有著高梅事無鉅細的指導,加上他們的心性、耐力,很快就入門,小有所成。
又過一個月,呂慈與高梅、唐門眾人辭別,隻身向北,回到呂家舊時所在的縣城。
他見到了年少,意氣風發的自己。
見到了溫文爾雅、謙遜有禮的兄長。
還見到了記憶裡有些嚴苛,精於算計,帶領家族負重前行的父親。
以及一位又一位熟悉的親屬。
躲在暗處的呂慈,這真實的一切,讓他不敢靠近,近鄉情更怯,他只是遠遠地凝望,感慨良多。
時間一晃,數月過去,呂慈默默離開,和高梅能找到理由駐紮在唐門不同,他過不了自己心底的那一關,沒辦法融入舊時代的呂家,只是時不時觀察兄長與年少自己的動向,就感到滿足。
“比壑忍”
呂慈依稀記得他的兄長,是中了某種空間換位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