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我放棄一切妥協於是上個月我答應了和聞煦去領證。”
蘇棠音不知道該說什麼去安慰她許婉枝的情緒明顯很不對勁。
許婉枝轉過頭來盯著她的眼睛眼眶微微紅:“我妥協了這麼多可他要帶我離開這裡去另一個世界。”
“我為什麼要去那裡
?我在乎的人都在這裡為什麼我要離開他們去到一個只有怪物的世界?”許婉枝搖了搖頭“我做不到我不愛他我可以忍受被迫捆綁在他的身邊可我不能接受離開我的家人去另一個世界我不願意。”
蘇棠音:“我知道許小姐你別擔心——”
她想說她不會幫景柏開啟兩個世界的門她也不會去另一個世界。
但許婉枝卻慘笑一下眼眶越來越紅:“蘇小姐景醫生好像真的瞞了你很多你以為沒有你他就打不開另一個世界的門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你的血可以開啟兩個世界的門?你覺得這些和景醫生沒有關係嗎?”
蘇棠音怔愣好像被悶頭敲了一棍。
對許婉枝說的對。
她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人類為什麼她的血可以開啟兩個世界的門?
“景醫生作為深淵的神他遠比你想的要強大他活了太久太久了跟宇宙同歲情感比聞煦還要淡漠為什麼僅僅第一眼就對你一個人類起了念頭甘願放棄深淵來到這裡潛伏在你的身邊?”
“聞煦說兩個世界的門最開始就是出現在深淵是景醫生將它撕開它才越來越大以至於擴散到了深淵之外其他的怪物因此來到了這個世界。”
“你難道一點不懷疑你和景醫生有什麼溯源嗎?”
她的血可以開啟兩個世界的門。
她開啟的門最開始是在深淵裡。
她這個人讓怪物之神為之痴狂。
這些好像都與景柏有一些關係並且她的直覺告訴他似乎關係匪淺。
蘇棠音與許婉枝對視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凝重。
她們兩個都不想離開這裡
蘇棠音想了很久很久在許婉枝長達十幾分鐘的注視下唇瓣翕動幾下找回了聲音。
“我知道了我明白了。”
許婉枝笑著問:“蘇小姐你明白什麼了?”
蘇棠音毫不避諱她的目光:“許小姐今天來找我不就是想讓我明白景柏有事情瞞著我嗎你希望我去找到解決辦法和你一起組織他們開啟深淵?”
在許婉枝沒有來到之前蘇棠音真的天真地以為只要自己不答應景柏不可能強迫她開啟兩個世界的門。
可卻忽略了那些事情到底為什麼她一個人類可以開啟兩個世界的門她與景柏到底有什麼關係?
而景柏似乎知道這些
東西。
許婉枝站起身
“怪物要的是絕對的佔有而他們的世界那個滿是怪物的世界裡我們只能依靠他們才是真正絕對的獨佔跑都跑不了除了他們什麼都見不到。”
“真到了那個時候他不會聽見你的話強迫是一定的。”
眼裡、身邊只有自己的丈夫一個怪物。
這才是他們要帶自己的妻子離開人類世界回到怪物世界的原因。
人類世界對他們來說沒什麼新鮮的在這裡有太多不確定有人類的規章制度約束著他們甚至妻子還會見到很多別的人類目光會分給許多人。
可另一個世界不一樣。
在那裡沒有法律沒有規矩強大的怪物有自己的領地像景柏和聞煦這種級別的怪物在另一個世界是有絕對話語權的存在他們居住的地方不會有別的生物出現。
只要去了那裡妻子就是完全屬於自己的除了自己的丈夫什麼都見不到。
許婉枝拿起桌上的傘朝蘇棠音伸出手:“蘇小姐請幫幫我吧我需要你想盡辦法找出景柏的底牌如果你有能力勸住他那自然是更好。”
如果有人可以阻止另一個世界的門開啟這個人只能是蘇棠音。
景柏只聽她的話就算只有一點點可能許婉枝也要拼命嘗試。
萬一呢?
萬一景柏改變萬一他不會強迫蘇棠音開啟另一個世界的門。
或者萬一蘇棠音找到了景柏的秘密知道了自己與那道門的聯絡想出了別的辦法呢?
許婉枝只能靠蘇棠音給自己最後一次反抗的機會。
時間已經不早了她離開了只留下蘇棠音自己在咖啡店坐著。
外面的雨很大蘇棠音沒帶傘現在腦子裡想的東西很多很多又續了杯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