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讎數倍。及見怪,歲竟,此兩家常折券棄責。
禪兒,這幾段,可有記憶?”
劉禪聽得緩緩點頭。
臉上更是面露出一副熟悉,卻讓他記不起來的模樣。
“禪兒,想起來了?”楊翦問道。
“姐夫,恕禪兒愚鈍,禪兒並未想起。”搖搖頭,劉禪朝楊翦道。
“禪兒不必責怪自身,這個習讀需於己於心,非一時可記也,多讀幾遍,多記幾遍,自然可會。”楊翦朝劉禪說道。
“謝姐夫教誨,禪兒記住了。”劉禪朝楊翦拱手行禮。
楊翦則笑了笑。
書房中的二人,非君臣亦非親,有的只是老師與學生。
“禪兒,這卷高祖本紀上篇,拿好仔細研讀。”楊翦將手中竹簡,遞向劉禪。
“禪兒謹記姐夫教誨。”劉禪朝楊翦行禮後,雙手接過竹簡。
“今後的時間,禪兒先從這篇高祖本紀開始研讀,五日後再考禪兒,期間若有不懂之處,皆可來尋姐夫。”楊翦朝劉禪道。
“是,姐夫。”劉禪朝楊翦行禮。
“禪兒不必如此。”楊翦朝劉禪示意。
“不!”劉禪搖搖頭,拱手:“姐夫,父王曾告知禪兒,來到襄陽向姐夫求學,就得將姐夫當做先生一樣看待,因此禪兒,不可對先生無禮。”
“禪兒請起啊。”楊翦忙扶起劉禪。
“禪兒謝先生!”劉禪鄭重道。
見劉禪如此,楊翦不禁失笑,劉禪還是很尊重長者的嘛。
有他一絲父親的影子。
“禪兒,你可知高祖本紀,為何人所著?”楊翦這時,又朝劉禪詢問。
“稟先生,乃司馬遷所著。”劉禪想了想,便回答而出。
“不錯,禪兒所答,非常正確。”楊翦給予肯定。
得到楊翦的誇獎,劉禪不禁笑出聲來。
原來被誇獎的滋味,是這種感覺。
以前在益州時,父王對他十分嚴格,所問的事若錯。
便會被父王給予小懲:鞭手掌!
好幾次,劉禪的手都被父王用木條,鞭打的紅彤彤。
因此對於嚴格的父王,劉禪都有一些懼怕自己的父王。
…
“姐夫,禪兒有一疑問。”劉禪拱手,主動向楊翦提問。
“喔,禪兒有何疑問,道來便是。”楊翦朝劉禪說道。
“姐夫,要如何…才能稱真正強大的人?”劉禪朝楊翦問。
楊翦笑了笑,緩緩道:“禪兒,這真正強大的人,身上往往有兩種氣場,看似互相矛盾,實則相輔相成,禪兒可知是那兩種否?”
劉禪搖頭,表示不知。
楊翦繼續道:“此為書生氣與匪氣,有書生氣代表此人冷靜理性,而匪氣則代表這個人有膽量,敢於嘗試冒險,別人怕的,他不怕,別人不敢的,他敢!因此不管或許財富或成功,這一類人想要事成,都不會太難。”
劉禪聞言,拱手:“那高祖算不算有書生氣,和匪氣呢?”
楊翦笑了笑:“哈哈…禪兒,高祖是否有書生氣,姐夫或許不知,但匪氣,高祖定有。”
劉禪疑惑:“為何?”
楊翦故作神秘:“禪兒,古曰:不可說,不可說啊…”
劉禪更加疑惑。
什麼叫古言,不可說呢?
就這樣,後面的半日,劉禪都和楊翦在書房中待過。
直到要吃晚膳,才走出書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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