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二十四年,五月中旬。
在楊翦的輔導下,劉禪已經對《高祖本紀》上篇的記憶,瞭然於心,不僅能夠順利讀完,還能背誦完。
期間,劉禪有想過出府去抓蛐蛐兒。
奈何好幾次都被楊翦給逮著了。
楊翦遵從劉備信中的話,對劉禪進行了一個小懲罰。
抄《高祖本紀》中篇三十遍。
經過這件事情後。
劉禪也不再一天到晚,只心心念念著鬥蛐蛐兒。
沒辦法,姐夫太嚴格了。
原以為過來襄陽能有好日子,結果是越來越沒盼頭了。
這日。
“禪兒,高祖本紀中篇,可記得大概了?”楊翦朝劉禪問。
“稟姐夫,禪兒記得大概,也能背誦出。”劉禪拱手道。
“如此,誦來聽聽。”楊翦說完,朝劉禪點頭示意。
“是。”劉禪想了想,緩緩背誦:“高祖常繇咸陽,縱觀,觀秦皇帝,喟然太息曰:嗟乎,大丈夫當如此也!
單父人呂公善沛令,避仇從之客,因家沛焉。沛中豪桀吏聞令有重客,皆往賀。蕭何為主吏,主進,令諸大夫曰:進不滿千錢,坐之堂下。
高祖為亭長,素易諸吏,乃紿為謁曰“賀錢萬”,實不持一錢。謁入,呂公大驚,起,迎之門。呂公者,好相人,見高祖狀貌,因重敬之,引入坐。
蕭何曰:劉季固多大言,少成事。高祖因狎侮諸客,遂坐上坐,無所詘。酒闌,呂公因目固留高祖。高祖竟酒,後。呂公曰:臣少好相人,相人多矣,無如季相,願季自愛。臣有息女,願為季箕帚妾。
酒罷,呂媼怒呂公曰:公始常欲奇此女,與貴人。沛令善公,求之不與,何自妄許與劉季?呂公曰:此非兒女子所知也。卒與劉季。呂公女乃呂后也,生孝惠帝、魯元公主。”
楊翦滿意點頭,沒了玩心兒的劉禪,心思放在讀書上。
還是有一定的天賦的。
否則‘曾經’的諸葛武侯逝世以後,劉禪靠著《出師表》,硬生生的堅持了數十年,才導致國不及魏、吳而率先滅亡…
別人口中扶不起的阿斗,那就由他這姐夫,從今日來扶吧。
“姐夫,禪兒背誦的如何?”劉禪拱手,朝愣神的楊翦,說道。
“不錯,禪兒很有長進。”楊翦朝劉禪誇讚。
後者則是笑了笑。
就在這時,程立來到書房,拱手:“稟世子,君侯,大公子自上庸前來襄陽,現在已經在府外等候了。”
劉禪起身,喜道:“姐夫,是大兄,大兄來襄陽了。”
楊翦並未面露喜色,只是看著程立緩緩說道:“子佑,請大兄於會客堂等候,我同禪兒一會兒便到會客堂拜見大兄。”
程立應諾後,便朝著府外走去。
隨後將劉封從府外,帶至府內會客堂等候。
前往會客堂的長廊上。
劉禪朝楊翦問道:“姐夫,大兄前來會是什麼事?”
楊翦搖頭:“姐夫亦不知,一切待問過後,才知曉。”
劉禪點了點頭,不再過問。
楊翦則覺得劉封此時前來,並非什麼好事。
…
來到會客堂。
“禪兒,拜見大兄。”
“翦拜見大兄。”
劉封看著劉禪,神色有過一絲不自然,不過看到楊翦,卻眼放異彩。
“咳,哈哈。”劉封起身,笑道:“禪兒,妹夫,二位不必拘禮,還請起,還請起。”
“謝大兄!”劉禪\/楊翦拱手謝過後,便找了地方坐下。
劉封坐下之後,看了眼劉禪,朝楊翦問道:“妹夫,禪兒怎會在襄陽,為兄記著禪兒是同父王去了益州的。”
不等楊翦回答。
劉禪拱手:“大兄,禪兒得父王令,前來襄陽找姐夫學藝。”
劉封聞言,神色微變。
劉禪雖未察覺,可楊翦卻看得看得十分清楚。
而對於劉禪前來襄陽尋楊翦學藝。
劉封心中不解。
明明在益州有眾多能人,可偏偏讓劉禪來襄陽找楊翦。
父王的打算,是什麼呢?
此時劉封的心中,如此想著。
“大兄一路前來,不知腹中可食米水?”楊翦朝劉封問道。
“哈哈。”劉封笑了笑,搖頭道:“妹夫,為兄在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