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年急了,陳淵還在啊,不是她有危險,也是皇上的親兒子有危險啊……
“可是淵兒他……”
太后一把按住沈惜年的手,脫口而出的話就在嘴邊頓住。
她轉頭,太后眼裡的擔憂已經被冷靜替代。
“皇上說的沒錯,皇上你用錯了人,唐漣折騰這些年,北齊早就外強中乾。
哀家這些年不理政事,連皇上你也沉迷唐綰,把政事全都交由唐漣父子,才會造成今日的局面。”
皇上自知理虧,抿著唇,躬身請罪。
“孩子知錯。”
太后眼神從沈惜年身上晃了一下,“既然羌狄人說人質是長公主,那李大人自然不知道是自己的千金被綁,他的女兒李珍珠,還在北州陪著未婚夫婿。”
一瞬間,沈惜年眼神驟緊。
她只記得太后對她的慈愛,從不曾見太后心狠手辣的模樣。
可太后也是經歷過垂簾聽政的,心思和手腕,不是她敢想的。
“母后……”
沈惜年還想再勸。
這樣的結果,陳淵會沒命的。
皇上對這樣的說辭,自然是滿意。
“母后說的是,北齊已經丟了一千兩黃金,不能再有損耗了。”
太后頷首,“李珍珠也不必回京,哀家懿旨,她與三皇子在北州完婚,皇天后土皆是見證。”
沈惜年不可置信,就這麼棄了?
“皇兄,淵兒是你的兒子啊。”
皇上卻不以為然,“年兒,你曾說淵兒是司辰星君渡劫,想來這就是星君的劫難,朕左右不能干預天命。”
什麼狗屁天命。
沈惜年急了,脫口而出的話不受腦袋控制。
“皇兄,三皇子的能力和頭腦,是最像您的啊!”
言外之意,他死了,誰來繼承大統呢?
皇上沒有介意她的僭越,眼神看向殿外。
“華昭儀和淑妃不日就要生了,會有更像朕的兒子。”
他頓了頓,眼神又移回沈惜年身上。
“如果沒有,還有二皇子,誰說一定是陳淵才能行?”
皇上面容不虞,聲音卻明顯責備。
“年兒,你該明白你皇兄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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