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對著這黑衣人哇哇亂叫,好像在提示這個人注意身後;黑衣人轉頭向後方看來,同時火槍也抬了起來,錢勁預判時機很準確,一把沙土此時恰好飛至其臉上;而錢勁也已經騰空而起,一腳去踩拿火槍的右手,一腳直奔脖子;脖子被擊中,不過右手沒被擊中,黑衣人踉踉蹌蹌地往後退了幾步,右手垂了下去;錢勁著地後隨即再次騰空而起,對著那後腿的黑衣人頭和脖子連踹過去,感到踏踏實實地踢在對方的頭上;再次落地後,錢勁旋即衝上去,一把把黑衣人的火槍給奪了下來,照著對方的頭部就是一肘;此時黑衣人才搖搖晃晃地倒地。錢勁跨出一步,把黑衣人的四肢全部卸錯位,防止他醒過來後進行偷襲,不過此時黑衣人明顯已經是深度昏迷,怎麼弄都沒有迴轉過來。
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其餘那些正在戰鬥的黑衣人想來救援已經是來不及,那裡還有趙浩元的二十來人正在以多打少;看到這邊的黑衣人被幹倒,趙浩元他們更是精神抖擻,不出片刻就把十幾個黑衣人全部砍翻,扶的扶傷員,剩下的把黑衣人和武器全部分別收集到了一起。錢勁則研究火槍是怎麼回事,把那黑衣人的包袱開啟,逐個地試了一下,“砰”的一聲響,把錢勁自己都嚇了一跳,但知道是自己玩轉了火槍,又試了一次,原來是這麼回事。
“少俠,方才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海涵。”趙浩元走來朝錢勁一抱拳。
“大人不必客氣,我也是碰巧,把打野豬的力氣全部都拿出來了。這些是什麼人,怎麼他們的說話我聽不懂?”
“這些人可能是倭國人,我以前聽說倭國有很多人在我天朝內刺探情報,搶文物,還殺人放火,姦殺擄掠;聽說是神出鬼沒的,今天就是巧了,我們碰到了這樣一夥人。要不是他們服裝統一,我們還沒有起疑心,被我們盤問急了,他們抽出傢伙就和我們幹了起來,我們還被火槍傷了四個人,不然也沒那麼艱難。”
“他們的戰鬥力很強,十二人就對上你們二十一人,還處於上風。”
“就是,這些黑衣人的功夫很不錯,在你沒來之前,我們以多打少都沒有佔便宜,你把他們的頭頭幹倒以後,他們就亂了,這才被我們全部幹倒。我找那個會說天朝語的來問問,究竟他們來這裡幹什麼。”
結果什麼都沒問出來,那些人都被砍得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在搬弄過程中已經全部死翹翹;錢勁一看也得不到什麼資訊,便向趙浩元告辭。
“少俠,我還不知道您的名字呢,可否告知?”
“無名之輩,談不上什麼少俠,就是一個打獵的,名字不知道也罷。”
“既然不願意告知姓名,少俠就騎馬走吧,這幫黑衣人的馬還是很好的。”隨即叫了一人牽來一匹馬,馬鞍前掛有一把軍刀。
錢勁跨上馬背,朝趙浩元一拱手,“趙大人,告辭!”
趙浩元也朝錢勁一拱手,“少俠好走。”
在重新回到官道以後,錢勁把軍刀抽出來看了一下,刀刃發出冷幽幽的光芒,應該是一把好刀;暗想自己還沒有一件好的武器,不過拿著這麼一把刀,顯得有些招搖,今後還需要找一件趁手的武器才是,不能老是空手入白刃;不過有了武器就需要有專門的功法,看來這也不是一樁簡單的事情,師傅就沒有武器,所以在那次對戰中吃了大虧。
另外一側還有一個小袋子,錢勁拿過來一看,裡面有銀子和銀票,不知道是趙浩元他們特意放的還是本來就是那些黑衣人的,不管了,隨便是誰的,既然在馬上,那就是自己的。把小袋子放進自己的包袱裡,然後把包袱掛在馬鞍上。
有了馬,錢勁的速度更加快了起來,在一個鎮甸吃了中餐,給馬補充了草料繼續趕路。
天入黃昏,錢勁正在行進時,遠遠發現前面有異常,前面有絆馬索!錢勁將馬速降了下來,在絆馬索前面一勒馬繩,往兩邊掃視一圈,吆喝一聲,“朋友,借過!”說罷喚馬緩步跨過拌馬繩,加速而去。
到濱縣縣城已經是戌時,錢勁找到一個可以寄存馬匹的客棧,訂了二樓一間房,然後要了一斤牛肉和一盤蔬菜,吃了兩碗大米飯。客棧內還有很多人在一起喝酒吃飯聊天。錢勁有意識地降低吃飯速度,聽聽大家交流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