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下了地面,一個高高在上的合體中期就這麼敗了,就這麼沒命了,而其對手僅僅是一個合體初期。
還有就是戰臺內,那個分神後期的弓箭在臨海宗是很有名的,對合體初期都會構成威脅;沒想到只射斷了一個分神中期的一條胳膊,反而被人家殺了。令他們更震驚的是,竟然沒看清楚那個分神中期的行進路線,在眼睛一花之間,弓箭手就被殺,元嬰都沒逃脫。
接下來鎮海宗弟子的出手殺氣更加凜冽,出手就是殺著,對手非死即傷,沒有囫圇離開戰臺的。
看著一個個分神中後期倒在戰臺上,倪湖的眼睛紅了,二長老的眼睛紅了,五長老的眼睛紅了。
二長老明顯憔悴了不少,有些顫巍巍地問道,“錢宗主,你究竟想幹什麼?”
錢勁淡淡地說道,“我們不是在比試切磋嗎?”
倪湖,“錢勁,我們臨海宗不再接受挑戰。”
錢勁,“這可由不得你。”
倪湖,“我不允許弟子上去不就行了?”
錢勁,“那我們的弟子自己找人進行戰鬥,那時情況可就不好控制了。”
倪湖聲嘶力竭地喊道,“錢勁,你怎麼這麼卑鄙?!竟然要挾我們進行比試!”
錢勁冷冷地喝道,“倪湖,卑鄙摸過於你臨海宗。合體修士、分神修士,竟然到我鎮海宗外圍偷襲出竅期和元嬰弟子,你說,你的修煉是不是修到狗身上去了?!今天,我們是光明正大的比試,不是你們臨海宗偷雞摸狗的行為!”
倪湖,“錢勁,你究竟需要幹什麼?!”
錢勁,“我什麼也不幹,就想看看你臨海宗除了偷雞摸狗,還能幹什麼。你們十一個合體修士,一百名分神弟子到我鎮海宗外圍偷襲出竅期修士,元嬰修士也沒放過,這是你們臨海宗種下的惡果。”
臨海宗修士這才知道這場殘酷比斗的由來,有的弟子對宗門竟然派合體和分神修士去偷襲鎮海宗,特別是偷襲出竅期和元嬰修士,產生了很大的不滿。有的發牢騷,有的怒罵,有的木然無言,也有一些人處之泰然,還有一些則叫好。
倪湖怒道,“錢勁,你不要胡說八道,你有何證據說明是我臨海宗乾的?”
錢勁,“你們大長老和四長老帶隊去的,還要我拿出什麼證據?!別廢話,挑戰繼續!既然你們的分神修士已經出場一百人以上,現在開始就由我挑戰你們這些合體期!倪湖,你出的合體期不得少於十一人,其中合體後期不得少於兩人,這是你派去鎮海宗偷襲我低階弟子的數量。”
一步步走進戰臺,錢勁密切關注著那些合體修士的動向,防止他們對鎮海宗分神弟子的偷襲;不過心裡想來還是不敢的,畢竟在他們的地盤,他們也知道了錢勁的戰力,也看到了他出手的狠辣,如果惹得他怒了,說不定有可能將臨海宗滅門。
倪湖眼睛血紅地喊道,“錢勁,你究竟要如何才能放過我們臨海宗?”
錢勁淡淡地說道,“別說得這麼可憐,我現在是光明正大的挑戰,不是學你們進行暗殺,不是高階修士偷襲低階修士,何談放不放過你?我就從挑戰你開始,再接著往下面挑戰!”
二長老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問道,“錢宗主,我知道我們的行為很不對,你想要如何才能平息心頭的怒火?”
錢勁,“所有與之有關的人必須為此受到懲罰,作為一個二流宗門,做出這等下作之事,首惡不除,不足以撫慰我鎮海宗那些低階弟子的英魂。”對兩個出竅期弟子和五個元嬰期弟子被偷襲身亡,錢勁心中一直憋著一口怒氣,所以他出手毫不留情,也是基於這個原因。
二長老嘆氣道,“宗門的決定,我也參與了,就讓我以自己的命來換貴宗低階修士的命吧。希望我臨海宗今後不要再被人當做槍使,好好地發展宗門。”
錢勁,“慢著,這決定肯定不會只是你就可以決定的,如果你這樣來承擔責任的話,我可是不同意的,這責任你挑不起。”
五長老也往前站了一步,蕭瑟地說道,“還有我。”
錢勁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倪湖;倪湖的眼睛在不停地閃動,遊移不定,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忽然,倪湖躍上空中,朝西方奔去。
錢勁大喝,“倪湖,你想逃嗎?”跳上空中,隨即放出威壓,把他的速度給降了下來,接著衝向前去,一掌拍在其胸膛;提著回到臨海宗內,順手將他的儲物戒擼了下來,隨後將其扔在地上。
環顧一週,錢勁喝道,“冤有頭,債有主,倪湖的命我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