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七個分神初期弟子全部上場,除了邢遠和肖姝的大弟子李厚雄受了輕傷外,其他五人都是完勝對手,待內力消耗五成多以後,自動出了戰圈。
七個分神平均戰了六人,造成五人當即死亡,二十九人重傷,沒有一人是戰勝對手下的場,使得臨海宗修士臉色越來越難看;低階修士越來越困惑,高階修士越來越憂心,倪湖和二長老、五長老更是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有三次,他們直接派出後期修士,鎮海宗這邊隨即就上去一個龍龍,在打趴對手後隨即下場,也不佔住擂臺;結果在七個分神初期比賽中,龍龍倒是出場三次,以每次兩擊的方式完勝對手。
李楠作為分神中期第一個上場,對方看到一個女修士上場,氣氛頓時活躍起來,爭先恐後地想上場。
然而,第一個上場的分神中期很快就嚐到了苦果。李楠在極北之地周旋了十多年,在獸界也去過兩次共一年。看著嬌小的個子,力量的爆發卻不是一般的修士可比的;對手剛剛舉起鐵棍時,李楠就閃身上前,左手舉劍,右手出拳,一下就將對手擊出戰圈。
李楠對待對方修士比男修士要溫和不少,都只是把對方擊出戰圈,無論男女修士,都沒有意識地重傷對手。連續下來,竟然連續擊敗六名中期和三名後期修士,這才離開戰臺,回到鎮海宗修士身邊坐定。
第二個出場的是裘真,這傢伙的進階也很快。可能是一路從西洲逃到南洲,路上遇到的事情太多,飽嘗了修真界的疾苦;所以在宗門建立後,充分利用宗門提供的機會,去獸界,進陣法,刻苦修煉;他的進階很快,真的是如同喝水吃飯般簡單,成為進階最快的弟子之一。
相對於力量,他的靈活性和步伐可以說是登峰造極的。有幾次,龍龍在和他比試時,硬生生被他逼平,原因是他太靈活。
裘真一上場,他並沒有首先用他的特長,還是用鎮海宗傳統的功法,傳統的技巧,以力打力,在連敗四人後,臨海宗又派上分神後期。
第五人,裘真還是以力抗力,不管他是分神後期,經過十二個回合的較量,裘真一拳將其打出戰圈,轉身就朝演武場中間走去。
就在他轉身邁出一步的時候,那個分神後期竟然瞬間取出一把弓,搭箭就朝裘真射了過去。
龍龍大喝一聲,“小心,裘真師弟!”
裘真迅速往旁一滑,但箭的速度實在太快,這弓箭應該不是一般兵器,竟然生生地射斷裘真的右小臂。
一聲暴喝,裘真左手持劍,踩著詭異的步伐來到圈外,一劍將其頭劈了下來,接著一劍朝其丹田刺去。
看臺上一個合體中期飛撲而來,出掌朝裘真拍來,嘴裡大喝,“大膽!”
錢勁一直在留意著臨海宗合體修士的狀況,立即一掌回了過去,隨即縱身而上,勁刀瞬間出現在手中,朝著那個合體中期一記拔刀術揮去。
那合體中期拍向裘真的掌風被拍散,拍出掌的手被劈斷,人也砸在地上,錢勁一隻腳穩穩地站在他的背上,正看著裘真把劍刺入對手的丹田。
錢勁的勁刀在地上的合體修士脖子上一拖,轉頭對倪湖說道,“倪湖,這就是你們臨海宗的規矩?出了戰圈就偷襲,全然不顧人家放了他一條性命;還有,合體修士竟然偷襲一個分神修士。”
倪湖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最後憋得滿臉通紅地說道,“這是臨海宗極個別修士而已,他們師徒情深,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錢勁走下那合體修士的背,一腳就將他踢向臨海宗合體修士盤坐之地,頭部只有一點點在連著。
裘真取下那個分神後期的弓和箭以及他的儲物戒,隨後朝戰臺外走去,邊走邊說,“臨海宗有些修士太差,敗了竟然在停戰區偷襲,德性敗壞。”
錢勁拿出一顆神級煉體丹和仙級療傷丹給他,幫他把手骨進行固定,讓他坐在旁邊進行修復。
裘真苦笑道,“師傅,我虧大了,早知道如此,就應該將他強殺在戰臺上。沒想到才戰一個後期就被偷襲下臺,還想打四五個後期的呢。”
龍龍,“那是你嘚瑟的,想多戰幾場吧?但又沒想到人性的險惡吧。還瀟灑地轉身離去,你不吃虧誰吃虧?”
李楠,“裘師兄,你這次絕對是輕敵了,不然不會吃這麼大的虧。”
鎮海宗弟子在笑話裘真,臨海宗那邊卻被震撼到了極點,無論是合體期修士還是分神期修士。
鎮海宗宗主竟然一招就滅了一個合體中期,絕大部分人都沒看清楚錢勁出刀,只看到他踩著合體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