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抱著腦袋朝水面墜去,邊墜落邊顯出原型,七竅往外開始淌血。
水牛吼道,“見鬼,老鯊和蛇也是這樣死的!”
虎武皇吼道,“大家別慌!掃描周圍一切,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點!”
島上所有頓時釋放魂力,將小島周邊三十里全部覆蓋,搜尋一切可疑跡象,尤其是鷲雕周圍更密集,可以說是密不透風。
很快,所有魂力收回,沒有任何發現。除了水,就是一些很小的浮游生物,它們沒有懼怕的意識。
變換出本體的鷲雕在不斷地抽搐著,七竅流出的血越來越多,將其周圍的海水全部染紅。
看著抽搐越來越弱的鷲雕,虎武皇臉色發黑,怒道,“什麼東西!出來一戰!”
除了海水碰撞岩石發出的聲音,沒有任何異響。
蛇武皇說道,“去剖開它的胸膛看看,看是否真的沒了心臟和肝膽。”
虎武皇看了它一眼,轉頭掃過其餘武皇,問道,“誰願意出手?”過了五息,沒人響應,它轉頭對蛇武皇說,“你去吧,我們在旁邊保護你。”
蛇武皇凝神一瞬,接著跑向前,“我感覺它的心臟不見了!”
來到鷲雕屍體旁,蛇武皇一把抓住它的翅膀,躍起將其翻個邊,使其腹部朝上,大聲說道,“誰有鋒利的兵器,快點把它的腹部剖開。”
禿鷲武皇跑上前,伸手就在鷲雕腹部開始劃,將其剖開。
“什麼鬼?真的沒了心臟和肝膽!”
“這是傳說中的中了邪嗎?怎麼表徵都是一樣?”海象甕聲甕氣地吼道,身體不由自主地朝後退卻。
刀魚嘴裡叨叨,“怪事,真是怪事!此行不詳!本皇得離開這裡。對,離開這裡。”說著,轉身從身後的武皇中間走出,然後下水,朝遠方快速游去。
看著遊走的刀魚,其餘武皇的表情也是不斷變換著。百聞不如一見,一見才知道這事的詭異,造成的心理恐懼才更為巨大。
一圈武皇圍在被剖開的鷲雕屍體旁邊,誰也沒吱聲。有聽說,有現場見證,又有刀魚的離去;它們糾結了,糾結於離開還是留下。
虎武皇咳一聲,“這事確實詭異,不過也不要太把它當回事,我們都是武皇。只要不亂吃東西,應該不會再有類似的狀況發生。”
正說著,忽然傳來一聲巨響,蛇武皇忽然抱著腦袋大聲尖叫一聲,“誰攻擊我?!啊!”
眾武皇看向它時,它已經在空中踉踉蹌蹌,接著就開始顯出原型,再下來就是七竅流血。整個過程和鷲雕同出一轍,只是比它的速度慢一兩息而已。
看著頭部栽入水裡的蛇武皇,其餘武皇不再矜持,紛紛朝後朝上飛去,生怕惹禍上身,就連為首的虎武皇也是如此。它們驚了,它們慌了,在心底產生了驚懼感。
獸界武皇慢慢地後退,全部回到小島上。連續見了兩起莫名其妙的死亡,它們的心情是沉重的,更是驚慌的。如果不明的未知不令人恐懼的話,發生在眼前的未知就足以震撼它們的心靈,即使它們是武皇。
眼睛全部看向慢慢安靜下來的蛇武皇,半盞茶時間沒誰吱聲。作為武皇,心裡有驚有懼,在臉上也不直接表露出來。
忽然,一個蛇武皇說,“今天我族損失損失慘重,餘下的活動我等不再參與。”說罷,帶著兩個武皇飛起離開。
有撤離的第一個,就有第二個;不到十息,就離開三十四個武皇,只有二十一個還留在小島上。
攻擊鷲雕和蛇的自然就是蕭邕。他藏在鷲雕耳裡跟著它來到這裡以後,馬上就想出了一個大膽的計劃,給兇獸武皇造成恐慌。沿著外耳道一直向前,然後扔出十張雷符和電符,將鷲雕震懵,使其顯出原形;然後衝出,再次擊向其頭顱。
外面的武皇只聽到巨響,沒看到閃電;只看到鷲雕七竅流血,不知道里面的具體情況。造成它們心理上的驚慌,也使得海象、刀魚和水牛也沒察覺這次和上次之間的差異。
在複製了擊殺鷲雕的方式擊殺了海蛇後,蕭邕毛髮怒立、衣衫破碎、腦袋昏昏沉沉地盤坐在生活空間裡,“即使要繼續進行,也得把頭腦清醒以後才能繼續;殺了兩個武皇,把自己也弄得難受得很。”
“不知道小豬要收集這些東西幹什麼。不過收集這些東西,倒是弄了一個**陣,使得它們搞不拎清,更容易使它們疑神疑鬼。一個莫名其妙的要求,帶來了這麼大的震懾力,不錯!”